果真。
他雖然沒有見到過,但曾經也聽聞過,有一類的藥物,可以減緩女性的發育。
這一類的藥物,在最開始研究出來的時候,是格外極端的環境之中。
那時候女子的處境比現在要艱難的多。
婦人懷孕的時候還會聽信什麼歪門邪道,喝下藥水,號稱能生男孩。
但實際並無效用,多是騙人之用。
性別這種事情,自形成開始,就已經註定了,不管是孃胎裡用藥,還是出生之後用藥,對於嬰孩來說,都有著極大的負面影響。
有點孩童可能明明是女性,卻因為這些藥物有了男性的特徵,被當成男性養大。
但實際上並不能娶妻生子,還被扭曲了心智。
他讀到這些書的時候,還曾經滿是同情。
想著現在雖然情況還不是太好,但是至少很早之前亂世女子就沒有以往那般悽慘了。
他此刻看著容兮這脈象凌亂,卻逐漸因為不斷調整恢復條理,面容樣貌看著特徵並不明顯,喉結一類的沒有,該是嬰兒時期用藥抑制發育為多,母期該是沒有受到多大傷害的。
但就如旁人所說。
弱症一直拖上十來年都會成了要人命的東西,更不用說吃了這一類的藥物,一直到最近才開始逐漸解毒。
回想了這一年多容兮做的事情,格外激進的步調。
他沉了沉眸子。
如果不是時間不夠了,身體不允許,想必有些事情不必冒著這樣大的風險。
的確很難辦。
談謙抿著唇角收了手。
“如何?”
問話的卻是樓星散。
這人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沒做聲,仔細看著。
他不懂醫術。
而且容兮的身子都是交由那幾個御醫治療,這麼長時間的調理,也沒見個好療效來。
雖然這麼說不太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