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饞他腹肌了,摸都摸了,都枕過抱過了,但依舊是這麼難搞。
掰彎掰彎,他就沒點快速有效的手段嗎?
樓星散嘆了一口氣。
扯著唇角抬腳一個個把他們踹起來。
“都給爺起來,東西路上隨便墊兩口,容狄他們那一隊應該已經到了東邊城門口了,我們要抓緊時間,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
朝廷平息叛亂的軍隊來了。
就算是霍安再怎麼被鬱肖給說動的老百姓心中都是惴惴不安。
他們曾經見過豐饒地區在戰火之中淪陷,見過大批從豐饒逃出來的災民,因為朝廷不管,加上仁平還需要這些人給他們當牛做馬的勞動,於是很快就派出軍隊來,將他們全都給抓了回去。
這對於所有人來說,即便過去了不知道多少年,但也都是難以忘記的畫面。
此刻戰旗在城外飄揚。
不少被新吸收進願心流教的老百姓還期盼著神明降臨。
白天的對峙沒有什麼效果。
容狄彷彿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一樣,就遠遠的手中運輸要道,容狄的軍隊打不著他們,他們隊伍的弓手也打不著容狄。
情況僵持了一天。
宴席之間原平侯還洋洋得意原平被自己建立的易守難攻,朝廷的軍隊輕易不敢上前。
外面就一陣混亂,傳來外城失守的訊息。
“什麼?!怎麼可能?!容狄不是一直沒動靜嗎?外城怎麼可能失守?!”
“是西城門,西城門被破,他們用了一種不知名的武器,一路勢如破竹,已經從西城門到了東城門,直接將城門開啟了!”
“怎麼會?難不成南隋跟朝廷是聯手來騙我們的?”
“軍師呢?!”
“軍師今日已經到仁平去請仁平的軍出手了!”
“快,守住內城門,等軍師回來!”
剛剛的觥籌交錯,一下子亂成了一鍋粥。
鬱肖卻本能的感知到不對勁。
拋下眼前的混亂,他急忙回到自己的房間,想著南隋那副張揚跋扈的姿態,即便是串通,南隋也不會允許這種在眾國之間都丟臉的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