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安靜,冰盆才不會說話……”
容兮還睡的昏昏沉沉,只應了一聲,低低的,將當初用樓星散時候的話給說出來了。
樓星散面無表情的盯著頭頂上的帷帳。
有冰盆的時候雖然也待見他,但那是他剛回來的時候。
再後來,容兮讓他到身邊去候著。
甚至讓他去馬車上當靠墊。
對比容兮痊癒之後的舉動。
總結起來就一句話——有冰盆沒他,有他沒冰盆。
有些事情豁然開朗。
一下子明朗的讓樓星散暗暗磨牙。
他被容兮弄得心口怦怦直跳。
容兮一直拿他當冰盆?
一股鬱氣堵在心口。
讓樓星散一下子不知道該要怎麼表達出來。
他磨了磨牙,最後看著容兮。
沒良心的這個詞,真是用的一點都沒錯!
——
等容兮再清醒,已經完全退燒,都已經第二天的早上。
手下的觸感不太對勁,一睜眼就察覺到自己好像按在什麼東西上。
容兮還閉著眼睛,抬手往上摸。
摸到了什麼刺刺拉拉的東西,容兮睜眼,就對上樓星散腥紅的眸。
他好似後面沒睡好,被容兮按在身下睡了一夜還多,愣是沒反抗。
此刻表情看起來很微妙——
就好似容兮第一次見樓星散的時候,那種恣意妄為張揚恣睢的樣子,但好似又跟當時完全不一樣,反正總體來說,就是看見她,好像心情不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