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管是哪一樣,他還是先別往她跟前湊了。
赤膽忠心有點太燙了,稍微涼一涼,涼一涼。
她大病初癒,讓她緩一緩,再對付這總讓人看不透他在想什麼的狗東西。
那頭樓星散洗漱完,還沒來得及去看一眼這小沒良心的,就被告知陛下正在洗漱,暫且沒有胃口,讓樓星散先行回去,等待封賞。
這一聽,就是糊弄人的鬼話。
樓星散倒是想要硬闖,但想著裡面的人,還帶著容兮把自己當成了冰盆的氣,也不多說話,轉身就出了皇宮。
聽了虞星迴來稟告的話,容兮點頭,實在是因為樓星散是在容兮半夢半醒恍惚之間問的,平時容兮睡覺的時候,這麼問她起來估計都沒什麼印象。
此刻更是沒想起來冰盆這回事,還覺得果然如此。
要真的平時這麼攔著他,不得直接炸了,跟虞星打起來。
且讓他冷靜冷靜,多給點獎賞,派點活,讓他感受到重視就行了。
看來還是不能那麼投機取巧,逮住一隻羊使勁薅羊毛。
樓星散這‘冰盆’,她也少蹭點,正好,入秋了,天氣就要涼下來了。
蹭的也差不多了。
容兮想著,低頭喝了好幾杯的水,才解了渴。
——
樓星散黑沉著一張臉,出了皇宮,一路皮笑肉不笑的回了王府。
又吃癟了。
又被那個黑心小漂亮氣了個半死。
偏生樓正立聽說人出來了,早早的堵在門口。
看著樓星散回來,就瞪圓了眼睛。
“陛下昨天又讓你留在宮裡睡了?”
怎麼感覺睡的不太好呢?
那可是,乍是聽聞自己在容兮心中頂多算個冰盆,一晚上樓星散看著躺在自己懷裡的這塊肉,都在思考著從哪裡動口比較好。
咬一咬那白皙的小手,還是啃上緋紅的臉頰,或者抵住她纖長的脖頸。
總歸他憋屈,也不能讓容兮好受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