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那裡——”
容兮眼皮也不掀。
“假的。”
“病弱也是假的嗎?”
樓星散想著,卻是帶了幾分希望。
如果這個是假的,那他倒是不用那麼擔心了。
這個時候容兮倒是抬眼看了他一眼。
“這個是真的,先帝弱於生育,不樂意將位置留給朕的兩個表哥,也就是現在的斐親王靖親王,自出生後,給朕灌了秘藥,抑制發育,改變聲音。”
樓星散收緊了拳頭。
所以本來是健康的?
“可有能解的辦法?”
“是藥三分毒,何況侵入骨髓十幾年,解是可以,不過體質改變不了多少,不過倒是不必擔心朕那麼早死。”
樓星散聽不得容兮這麼敞亮的說自己的死期,他心裡覺得難受。
又覺得先帝不可理喻。
“樓安之,朕告訴你這麼多,不是讓你同情的。”
容兮忽的伸手,抬起他的下巴。
明明是個姑娘家,做出這種事情熟練極了。
樓星散被她抬下巴都快要熟悉了。
也就片刻就妥協。
性格不是裝出來的。
還是原本那樣的性格。
樓星散只覺得那些本來他覺得如同高山一般難以逾越的障礙轟然倒塌之後,那顆心跳的,更快了。
“朕只是告訴你,讓你伺候,不是開玩笑,不樂意就滾,要是在朕佈局好一切之前說出去,榮安王府也就不必留了。”
她是挺喜歡樓星散的。
但不代表她會心慈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