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按著,一邊低頭看過去,心中升起一絲疑惑。
他跟在容兮身邊這麼長時間,覺得對容兮還是瞭解的。
她脾氣不怎麼好,行事利落乾脆,誰惹了她,她下手也快準狠。
就像是衛傑,像是國師,再像是現在的餘家。
哪一個不是能夠牽動一朝的事情,她最後解決的像是一個一個的小案子,就連國師鬱肖都沒有翻起風浪,就被容兮給按死了。
還全面的取締了大魏的願心流教信仰。
但對於能讓自己身上舒服,她也不像其他帝皇那般。
躺著倚著,不上早朝,將他當成冰盆,帶在身邊。
之前親也是因為舒服,並不是會剋制自己的人。
就算是他的覬覦之心都已經被容兮看在眼裡了,只要他沒做錯什麼大事,容兮就乾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就是這樣的帝皇。
不讓碰胸前的穴位,那催|||情的東西上了身,除了親了一下,就沒有了其他反應。
這像是個男人嘛?
哦,這黑心小漂亮還是個小男孩呢。
他想要伺候,都伺候不上。
“陛下,婓鈞大人求見。”
樓星散心中正想著,外面來人稟報。
容兮應聲讓人進來。
“平永那邊的難關過了,明年的糧食產量應該不成問題,因為各種琉璃製品的關係,國庫充盈,從遊牧那邊購入了不少的羊毛,丘金地區最近因為北隋有鬧蝗災的意思,開始養了鴨子,到時候鴨絨做衣物,應該也是不錯。”
容兮將各地市上來的摺子放在一邊,開口說著。
這是在跟他說,要打仁平做的準備。
居然真的又要去打仁平了。
這一次跟對方主動入侵還想要從大魏啃下一塊肉來不一樣。
他們這一次要將仁平打怕,徹底打成大魏的附屬國,將豐饒地區也奪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