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
暴君是她用來肆意妄為的名頭,其他人不能當著她的面喊,誇她可以,她會很高興的。
“讓朕來猜一猜你是哪邊的人呢?”容兮的語氣格外漫不經心,好像剛剛才躲過一場刺殺的不是她一樣。
因為這人是用著丫鬟的身份混進來的,而容兮自從來了長恆山的行宮之後,脾氣鬧得大,泡溫泉又將人全都給趕了出去,刺殺的過程寂靜無聲,於是都沒有驚動附近的守衛。
容兮稍稍鬆了鬆束縛對方脖頸的力道,看著她一邊咳著一邊用仇恨的眼神看著她。
“你個昏庸無道的暴君,這天必定不會承認你的!”
她心下卻是惶恐。
怎麼會這樣?
容兮不是病弱的男子嗎?
怎麼會變成了一個會武的女子?!
“不是國師啊,是原平侯?”
容兮卻摸著下巴,慢慢開口,看著對方瞳孔一縮。
“看來,朕猜對了。”
那之前的時候,黑鍋也不能全背在國師身上。
國師想要的是願心流教在大魏民眾之中的信仰度,宗教野心,甚至企圖凌駕於皇權之上,他們想要的是一個聽話的沒什麼能力的君主。
也許平永民間那些號稱是天罰,朝廷不管用,需要朝拜他們願心流教的神明才能解脫或者脫困的傢伙是國師的手筆。
但那些極端的,都不能稱之為信仰的那些思想,仔細想來,說不定是某些人利用著願心流教,企圖將這個國家搞亂好趁機某得什麼利益。
不過沒有成功,旱災解決,朝堂還贏得了好名聲,容兮也有了新的評價眼看著事情脫離掌控。
對方才急不可耐的在沒完全準備好,名不正言不順的這個時候動手,企圖讓別人知道,她這個皇帝,遭到上天的不喜。
民智未開的情況下,相信這種事情的估計還有很多,起義軍從哪裡來?
就是順著這些聲音來的。
對方也沒打算殺了她,估計是明天的祭天大典上要做什麼事情。
看來她得加把火,在對方沒有徹底成為她心腹大患的時候,滅了他們。
心中已經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容兮看著還在掙扎的刺客。
那別等什麼祭天大典了。
就刺殺的訊息,還有帝皇失蹤的訊息一出,看各方什麼反應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