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想心意相通——
看著眼前笑盈盈的小皇帝。
恩——還是先算了。
他舔了舔唇角,覺得自己要是敢透露一絲一毫這樣的資訊,小皇帝身上不知道藏在哪裡的兇器下一秒就能抵到他脖子上,然後毫不猶豫的刺下去。
這小漂亮可兇,也瘋,看以前下手的力道——
他覺得這事,容兮肯定敢做。
於是樓星散特別虛情假意的開口,“謝過陛下,不過臣還有一事要稟明陛下。”
對於這個曾經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用書搭過房子的狗東西,突然這麼正經了,容兮還有點適應不了。
“說。”
“臣今日回長恆,正好撞見了斐親王,說起他還未娶王妃,聽得臣心裡實在不是滋味,所以就自作主張,將陛下所賞賜的畫像皆送給了斐親王。”
所以,別管我了,您想要指什麼婚,先去給斐親王指去,他想要個王妃想的都敢跑到他府上去搬畫像了。
容狄:???不是你讓我搬的嗎?
然後又行禮,恭恭敬敬。
“臣也已經跟祖父表明,待臣找到心上人,自然會跟陛下稟明。”
說著,他的目光直勾勾的落在容兮的臉上。
大膽而放肆的。
這行為要是放在別人身上,容兮估計早就冷笑的將那人的腦袋按到地上去了。
但眼前這個不一樣。
容兮一度將他當成冰盆,現在也不過是晉升成了好用的工具人,總體來說,就沒當成個會冒犯自己的臣子。
這就是條瘋狗,兇獸,惡狠狠的長著獠牙,要馴服他,要狠,要打,還要有技巧。
所以他的眼神容兮都已經非常適應與習慣了,沒覺得有什麼冒犯的。
他現在說話這麼正經認真已經很不靠譜了,但這眼神沒變,甚至還給了容兮一點安心的感覺。
“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