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殿也比其他地方小,畢竟這邊主要就是為了建造祭典臺,地形也比較險要,沒有其他地方那麼好的條件。
看看,都把他小漂亮臉上壓出紅痕來了!!
容兮聽見聲音看過來,眉頭揚了揚,睡醒了覺,事情也已經解決了,雖然鬱肖那傢伙讓她現在回想起來還很是惱火,但不妨礙容兮總體心情不錯。
“事情辦完了?”
少年帝皇撐起身子來,好脾氣的對著他開口,身後的墨髮隨之晃動。
樓星散看直了眼,但聽見容兮的聲音,還是咧了咧唇,抬腳幾步上前,單膝跪地,抬眼,與坐在榻上,視線也就比他高一截的容兮對視。
“祭典臺已經全部砸掉,幾位大人已經返回長恆寫文章痛斥鬱肖和原平侯,在此處聚集的人也都已經有了安排,陛下,一切如您所願。”
這瘋狗人模人樣的開口。
就是這雙眼睛——也就他敢這麼直勾勾的盯著她。
容兮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對方:狗膽包天。
但對於一個好用的工具人來說,容兮覺得她可以寬容一點,反正這狗玩意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了。
“做的不錯。”
那有什麼獎勵沒有?
樓星散起身,也不走,就盯著容兮那墨色的發。
那目光看的給容兮梳頭髮的妙清都有點打顫。
容兮卻沒怎麼在意,指尖在旁邊輕輕叩動著。
“不出兩天,反叛軍的旗號就能鬧起來,霍安原平距離長恆太遠,雖然也趁著他們沒進一步擴充套件的時候讓他們暴露起來了,成了朝廷要犯,不得不反,但鬱肖逃跑,實在讓人惱火的很。”
容兮這聲音本不高,樓星散一下聽了個清楚,一雙厲眸沉下去,嘀咕一聲。
“若當時是臣在——”
“什麼?”
容兮抬眼,看著他,沒聽清楚這傢伙又在說什麼。
樓星散卻抬頭,毫不掩飾自己對某個小白臉的鄙視,“臣說,如果當時是臣在陛下跟前,那一箭,必然不會射偏。”
當時鬱肖就該慘死在馬下了。
哪還能讓容兮在這裡煩躁。
“倒也是。”
容兮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