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侯爵在這一次一個個被她收拾。
打掉最虎視眈眈的仁平,將人心聚攏起來。
還有朝堂上的官員,她其實已經換了七七八八。
但其實現在這些一心向著她的官員裡,尤其是老臣。
一個個還是守舊的很。
容兮幾乎都能夠想象到她要是公佈自己是女的,那些老臣恐怕都要去撞她朝堂上的那根柱子。
但人家只是一根無辜的柱子啊,它又做錯了什麼呢?
提諫言不成功,就要以死明志,去撞柱子。
容兮沉吟片刻,覺得自己還得在這一年裡,將這些事情都掃平處理乾淨了。
主要就是朝堂上被人信服的那些老臣。
只要將他們都搞定了,就算是有些人再想要翻天鬧事,也不可能翻出花來。
還有——
兩個親王。
容兮雖然說這段時間跟容聲見的很勤,但她從來不低估常人對權力的渴望。
畢竟她重生到這暴君身上,就是因為這樣的爭奪才重生來的。
以前是一點希望都沒有,根本沒有可能。
現在有了可能性,她怎麼能知道別人的腦子裡面在想些什麼?
這不是開玩笑,也不是想太多。
這都是摸爬滾打,從一次次教訓之中,成長起來,積累起來的。
若是要達成自己最開始決定的目標。
最後要防備的,兩位親王屬於重中之重。
而至於某人。
容兮掃了一眼眼巴巴看著自己,湊的近,卻不敢直接上來,恨不得誘惑的她再來兩下的人。
這傻狗——
她應該不用防備。
容兮抬手,將他的臉推開。
“滾一邊去,一身臭味,去洗乾淨了再說。”
思考著,他身上冰冷的鐵鏽味就往她鼻尖裡面鑽,燻得容兮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