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說的好像沒有問題。
畢竟說的是實話。
鬥敗了那些狼子野心的人是真，一個不小心沒防住背後那虎視眈眈的親弟也是真，雖然其中錯綜複雜，也不是簡簡單單一句沒有防住就能概括的了的。
其中向榮在背後的算計，還有她那個母妃的手段，大概是從小不曾生活在她母妃身邊，所以對她也沒有過絲毫的疼愛之意吧。
容兮眯了眯眼眸。
但的確，敗了就是敗了，不管其中有多少巧合多少不對，到最後所有人也只會記得最後的結局就是。
這一點容兮明白的很。
但再聽著這人這麼說出口，也不妨礙她生氣。
本來每次回想起這件事情來，她就心情不怎麼好。
再被這麼一通拉踩。
那些誇獎的話順理成章被容兮忽略到了腦後，而那些一遍遍提醒她那時候還帶著天真帶著蠢的話就格外的刺耳。
就很氣人。
樓星散馬屁沒拍到，冷不丁還被踹了一腳，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扭頭看向容兮，表情有些疑惑。
“陛下？”
容兮只扯了扯唇角哼笑一聲。
看什麼看？
踹的就是你。
“去去去，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別在朕眼前晃悠。”
朕怕忍不住，再踹你兩腳出出氣。
這是又哪裡惹到這一位了？
樓星散被轟出去。
一時之間也反應不過來，眼底還帶著點茫然，站在門口，片刻之後，他抬手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實在看不懂容兮到底是在想些什麼。
他又仔細的回想了一下自己的各種操作，覺得挺好的，沒什麼問題啊。
半點沒落下誇，唯獨也就說了兩句向錦的評價，最後可能不是太好，有些惋惜。
總不能——是因為這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