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朕還覺得朕沒什麼問題,你們這麼一緊張,弄得朕也彷彿覺得朕的身體是什麼大問題了。”
容兮抬手擺了擺手。
等到這秘藥解了,頂多也就是身體比常人弱上一些,卻也不至於離譜到什麼地步。
這一個兩個的,倒是將她當成易碎的瓷娃娃一樣。
“您可少嚇人了。”
樓星散低聲開口。
“就前段時間您無緣無故高燒,把臣嚇得六神無主,差點給您哭出來。”
還哭出來?
能耐的這傢伙。
容兮哼了一聲,抬手,“魚竿給朕。”
樓星散將杆子遞過來,還殷勤的掛好了魚食。
您玩您的,反正您就別想著再去碰一碰那冰就行了。
“您要是熱,您抱著臣,臣沒事,臣不怕熱。”
這一切都是為了陛下。
樓星散一本正經。
行為卻一點都不正經,身子也湊過來。
說著好好臣子的話,坐著不軌之事。
是平時靠的還不夠?
怎麼當工具人還有能上癮的呢?
容兮伸手,好笑的將人推開一點。
看著水池之中的傻瓜魚一口一口的咬鉤,她嗤的笑一聲,就回想起當初樓星散釣墨魚那架勢。
“行了,走吧,現在安青估計不敢過來了,重建工作準備開始,等明天,跟朕到周圍走走去,過兩天還要到港口那邊看一看。”
樓星散點頭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