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闌有些不好意思,只能尷尬的笑笑。宇文墨淵選了一條路繼續向前行去。然後又開了口:“你不必叫我太子殿下,我上次已經告訴你我的名字了。聽說你在邊城生活多年,想來那裡自然和帝都不大一樣的。你且說說你在那邊的生活吧。”
白依闌沒敢喚他上次留的名字,只稱禮不可廢。然後便講起了邊城的風土人情。
宇文墨淵聽著她講到曾遇到過夏國的敵人,忍不住回頭望了她一眼。然後又問到:“你也追過敵軍?怪不得。聽說定遠侯和他的養子不都是打仗的好手麼?怎麼還需要你親自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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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依闌聽到他提到父兄,如實作答“平日是不會讓我親自上前線的。一般是沒什麼危險的情況下,父親會讓我去試試身手。畢竟在邊城那種環境,無論男女都需要一定的戰鬥能力。”
宇文墨淵點頭表示認可,讓她繼續講了下去。走了將近一炷香的時間,總算到了南苑。宇文墨淵並沒有送她到賞花的地方,而是讓路上的一個小侍送她過去了。
白依闌見他走了,鬆了一口氣,回望碧蕊也是一臉如釋重負的表情。
賞花的地方已經三五成群的聚了名媛貴女們。白依闌一路行去,看到有幾個姑娘正在盯著她看,不知道在竊竊私語什麼。她只認識其中一個是趙婉珠,碧蕊也不大認識其他幾個。
白依闌估摸著這幾個姑娘應該不是定遠侯家的故交女眷,也沒必要管他人如何,便打算目不斜視繼續向前走了。這時她發現其中一個姑娘竟然朝她笑了笑,她便禮貌性的也回了一個笑容。
萬萍和其他玩的來的姑娘在園子的另一角看到白依闌過來,招招手叫她一起聊天。
白依闌也是許久沒見到其他幾個朋友了,甚至有些還是兩年前見的,幾個人敘了舊,很快聊了起來。
白依闌問眾人是否知道和趙婉珠一起的那幾個姑娘是誰。郎中令家的千金薛良玉倒是如數家珍:“穿綠衣的那個是光祿大夫家的二姑娘王明霞,那個滿頭步搖的是少府卿的四女兒卓梁。至於那個長的最好的那個,是太常卿的女兒巫紫姳。”
白依闌順著她的眼光看去,那個巫紫姳正是剛才向她笑了笑的姑娘。著一襲紫衣曲裾,人確實是明豔動人,倒有著一個不常見的姓氏呢。
薛良玉看著白依闌把目光落在巫紫姳身上,又說:“說起來,她倒是有一點和你挺像的,家裡也是沒有姐妹的。更誇張的是,她連什麼叔伯都沒有。不過這倒是拜了她父親所賜,聽說她父親以前可是乾國的大司馬呢,結果孤身投了這邊,想來就算有什麼親人也羞於再認了。”
薛良玉又把目光轉了回來,開始打趣白依闌:“兩年不見,你倒是比我們幾個都高了。不過你這容貌變的也大了點,漂亮是挺漂亮,就是越長越不像你們白家的人了。”
白依闌笑了笑,然後轉了話題,問她們之前都玩了些什麼,賞了什麼花。結果一說這個話題,萬萍就又怒了:“還說呢,你來之前我差點和趙婉珠又幹了一架。”
白依闌忙問怎麼回事。原來萬萍在賞花的時候,說自己喜歡荷花。結果被趙婉珠聽到了,嘲笑她,一個眼大無心像蓮藕的人,怪不得喜歡荷花。
上次兩人的齷齪還沒過去,萬萍堅信是趙婉珠給馬下的藥,心裡本就恨她要死。聽著趙婉珠的挑釁,也不願放過趙婉珠,兩人便你來我往,相互諷刺起來。
正好有個端殘茶的小宮女路過,不知怎麼踩空了去,一盤殘茶竟然潑到了趙婉珠身上。萬萍看到趙婉珠的狼狽樣子,笑的歡快。可是趙婉珠偏說是萬萍故意使絆子讓小宮女摔倒的,竟然什麼禮儀也不顧了,要擼了袖子去拽萬萍的頭髮,萬萍也一副絕不示弱的樣子。
別的姑娘剛開始還在看熱鬧,看到真的要動手了,趕忙過來勸架,巫紫姳更是不知用什麼法子說動趙婉珠先離開了。白依闌過來時,趙婉珠其實也是才回來不久。
白依闌安撫了一下萬萍:“這畢竟是宮裡。你和她鬧大了,旁人不會只把錯誤放到她一人身上,估計也會傳出關於你的什麼不好聽的。她仗著自己的長姐最近囂張太過,總會有出大錯的一天,到時送她一程便好,何必為了她現在連累了自己的名聲。”
萬萍點點頭,幾人便不再提這個話題了,繼續去賞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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