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治沒有再應她,薇爾莉特又叫了幾聲,他的呼吸頻率很均勻,氣息悠長,這下才確認山治是昏睡過去了。
不再分心搞別的小動作,薇爾莉特這次大膽出擊,因為一隻手被山治抓住不放,她只能用另一隻手。
但是就是這麼巧合,在薇爾莉特即將觸控到山治頸側的面板時,山治忽然驚醒了。
酒精影響過得大腦此刻過於遲鈍,山治的視野裡彷彿一切都在旋轉,他不由得跟著視角去歪頭。
“啊……好多個莉莉..”朦朧的視域之中薇爾莉特被不明亮的光線籠罩住,奇怪的重影將薇爾莉特複制了好多個,烏龜執行緒思路的山治才察覺薇爾莉特保持著僵住的動作不動。
“莉莉..?怎麼了……?唔,是要這個嗎?”
薇爾莉特受到第二次驚嚇,心跳加速,她保持著伸手的姿勢思考要如何解釋。
山治大著舌頭自言自語一陣後,主動地將下巴靠在薇爾莉特空出的手掌上。
“這樣..?”山治的臉上帶著醉酒的紅暈,乖巧的用臉頰去蹭薇爾莉特的掌心,俊俏的臉龐閉起眼睛,又緩緩睜開,“手好涼。會冷嗎?”
“哎呀!”
薇爾莉特發出一聲小小的驚呼。
她保持身體的平衡實屬不易,全靠基本不存在的核心力量在支撐她不要往前倒,但這時微弱的平衡被山治打破了。
山治拉過薇爾莉特的兩隻手,放在他的脖子兩側,大手籠罩住,試圖用體溫去暖她的手。
水光瀲灩的藍眼睛乖覺地看著懷中薇爾莉特呆滯的臉。
“暖和嗎..?莉莉?”山治的聲音夾著幾分沙啞,低低的,混合著大量的空氣。
再堅強的女人也要抵擋不住這樣的場景了。
薇爾莉特咬著牙,顧不上額頭磕到山治鎖骨上的疼痛,就這現在的姿勢去觸控山治側頸,是否存在那塊柔軟敏感的弱點。
不一樣的觸感從指尖傳來,薇爾莉特心下了然。
山治受到刺激縮了一下肩膀,從喉嚨裡發出一聲低吟。
“莉莉?....好親密的姿勢,是在做夢嗎...?”
醉酒之人的邏輯與理智果然都不存在,薇爾莉特試圖拉開距離,但山治的手已經牢牢地錮在她的腰間,動彈不得。
薇爾莉特拉開的那點微不足道的距離被山治消弭,醉酒的人用鼻尖去蹭薇爾莉特:“做夢的話...似乎可以說、說一下心裡話。”他有些結巴,回憶起平日裡腦海裡的念頭,本來就很紅的臉更是紅的透徹。
即便如此,山治也不曾松開手,他還將薇爾莉特摟緊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