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東,你感覺怎麼樣?”斑斑淚眼汪汪地抓住了東東的肩膀:“難受一定要說,我好擔心你啊!”
東東狗臉懵懵,小心發言:“汪,肚子空空,還想吃......”
“嗯?”菜頭歪起腦袋斜睨著東東。
“汪不吃了。”東東汪汪嘆氣,趴在了地上。
“欸,搞這麼嚴肅。”玄風看貓貓們一個個哭喪著臉,腦袋一歪,也咯嘣咯嘣吃了幾口:“我看,這就是普通的小餅幹嘛,鹿肉味,稀罕物~”
藍波見狀,也低頭吃了起來:“這麼香的東西,能有什麼壞處?”
喪彪渾身一震,不過幾息,便明白了二者的動機——如果真的有事,他們兩個少少吃點,倒是可以及時驗藥。
“欸?能吃了嗎?那我也——”劍仔和菜頭伸頭,被喪彪攔下。
喪彪聲音帶著些鼻音:“胡鬧!還輪不到你們!”
“就是就是!”玄風也懶洋洋接話:“小貓崽子一邊待著去!懂不懂什麼叫先到先得啊?”
“嗯哼。”藍波也撐著胳膊,找了個舒服些的坐姿:“彪哥還沒吃呢,沒規矩。”
“大氣小,癩圪寶!”菜頭有些委屈地鼓起嘴,小聲嘟噥:“大不了我去吃鼠條,哼!”
“彪哥?你還等......”劍仔看著喪彪的面容,隱隱感覺到了氣氛的異常,便老老實實吞下後半句。
曼巴沒有說話,只是緊緊盯著東東,不錯過一絲一毫的動靜。
涼風帶來人的氣息。整整齊齊走出去的人又熙熙攘攘回來,宿舍區再安靜下來時,明月已高懸於夜空。
“我沒事!我就知道!”斑斑劫後餘生似的長舒了一口氣:“東東也活著,餅幹是被冤枉的!”
“你剛剛可不像知道的樣子。”玄風一向樂於戳破謊言。
“哎呀,終於可以飽餐一頓了!”藍波揉揉餓扁的肚子,就往餅幹堆沖去。
東東早已一狗當先,跑在前面,大快朵頤起來。
“請問我現在可以吃了嘛?彪哥?”菜頭還沉浸在對“大尊小卑”的憤懣中:“請您先吃呢!”
“跑步前進,晚了沒了。”喪彪對著菜頭姜黃的腦袋兜頭就是一爪,對著飛奔而去的小貓身影小聲咬牙切齒:“愛吃不吃!個笨蛋玩意兒!”
曼巴正向喪彪靠近,猝不及防聽了一耳朵,便輕手輕腳地拉開了些距離——好耶,又可以假裝什麼都沒聽見了呢!
牆邊,此起彼伏的咯嘣聲紛紛響起,貓貓吃喝不愁的日子,終於重新降臨!
正午,足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