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仔心下一鬆——還是彪哥好啊......
“說不定是毒性沒解完”,喪彪自信開口:“沒大問題,再解一次就好了!”
再、解、一、次???
一股涼意從尾椎直竄到後腦,劍仔只覺得自己渾身的骨骼都在“咯咯作響”,緩緩轉身,正對上菜頭擔憂的目光。
“我......我就不......”
“劍仔,你剛剛狀態很不對。”菜頭說著便要過來:“再解一次,解幹淨。”
“對啊對啊!”斑斑柳暗花明,絕處逢生!一口大氣剛喘勻,就忙不疊附和:“解!解幹淨!為你好!”
“我裝的,其實,猜對了!binge!哈哈”,劍仔搖著腦袋往後撤:“哈哈哈,我好著吶!哈哈哈......”
東東已經再次大公無私地翹起了後腳,喪彪,玄風,曼巴紛紛走近,注視著劍仔。
“兄弟,別逞強了。”菜頭眼神鍍上一層心疼:“你笑得像鴨叫。”
“別搖了,兄弟。”斑斑抹了抹臉:“你臉上是狗尿。”
劍仔像是被踩了尾巴,瞬間炸起,腦袋甩得飛快:“就搖,就搖!你臉上才是狗尿!”
話音未落,劍仔轉身撲進樓梯間,向下奔逃:“解,解你個大西瓜!!!”
“糟了!”喪彪一拍大腿:“跟上!人醒了就難撤了!”
眾貓齊齊跟上,向著樓梯間,一路俯沖。
宿舍區,樓梯口,廊道。
“什麼喵子發春了?叫喚啥呢叫喚?”半夢半醒的人焦躁地翻了個身。
“貓發春?你發春了吧?”不遠處,又一個人聲響起。隨後,四周響起悶悶的笑罵聲。
噴漆的工作在傍晚就結束了,天剛一擦黑,工人師傅們便早早睡覺,此時離天亮還有幾個鐘,倒是一個一個都醒了過來。
地面的熱氣早已在長夜散盡,新一輪的朝陽遠在海的那邊。正值一天中最涼爽的時刻,在忙碌的工作中,倒顯得尤為珍貴,讓人不忍睡去。
“有情況,人醒了!有情況,人醒了!”
藍波焦急地在樹冠間踱步——天臺上那些天殺的貓貓,不知道小些動靜。好啦,人醒啦,想想就頭大!
“張兒,聽見沒有,趕緊去,貓子叫你嘞!”人聲在藍波的叫喊後響起,又引起一陣稀稀落落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