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一貓兩人陷入了追逐戰,但並沒有追多久她們就停了下來。本來也沒多大的地,能跑多遠嘛。
小黃貓在一個面攤前停了下來,蕭萌萌抓住它就是一陣擼貓。
而明月光站在遠處呆呆的看著面攤裡正在吃麵的一個青年。
青年長的不算太英俊,好似憤怒而沖起的眉毛,一雙死魚眼,眼珠外圈有一層淡紅色的線,邊上一條條紅色的血絲看起來好似熬夜碼字過度。嘴上長著稀稀疏疏稍顯稚嫩的鬍子,零散的頭發卻又如此的柔順,有將近一米長。
身上穿著紅黑相間的長袍,緊身衣褲包裹住手臂和腿部好似專門為戰鬥而生。
青年吃麵的姿勢文雅又帶著點小風騷。
明月光可以保證,自己絕對沒有見過這個人,或者說沒有見過總體長這樣的人。
但如果說將他身體各部位拆散開來,她又能想到與之想對應的人,而且只有兩個人符合。
明月光甩了甩頭,決定不再多想,人就在面前,想那麼多有什麼用?問一下不就好了嘛。
明月光上前,到桌子面前站定,青年就坐在她對面。
這時,青年抬起頭,用低沉沙啞的聲音說:“坐。”
說著,用手示意明月光凳子的位置。
明月光從一旁扯過長木凳,坐在青年面前,看著他。
青年用優雅的手勢捏起海碗喝了一口面湯,放下。只見碗裡還有一半的面沒有吃完。
青年放下筷子,沒有再吃。
他看著明月光說:“我知道你有很多想問的,但先聽我把話說完。”
這時的聲音雖然依舊低沉,但已經逐步變的流暢。
他頓了下,說:“我叫白吟風,是這個世界的觀測者。”
白吟風說完,場面陷入了沉靜,誰也沒有說話,只剩下蕭萌萌在一旁玩貓的聲音。
明月光好半響才反應過來。
“說完了?”
“完了。”
明月光深吸一口氣,直視著白吟風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