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誤會了。”韓度擺擺手:“我沒有想要奪你們家業的意思。”
“公爺,小的是真心實意......”
不等傅雍說完,韓度怒喝道:“夠了!本公想要錢財,出海隨便跑一趟就十輩子吃用不盡,豈會看上你們那點家業?”
“這樣的話不要再說了,再多說一個字,那你們就自己解決麻煩吧!”
“公爺息怒,是小的想岔了,還請公爺千萬不要見死不救啊!”傅雍連忙道歉。
韓度深吸口氣,然後才緩緩說道:“你們明白就好,我只是要你們在此過程當中完全聽我吩咐。”
微微一嘆,解釋道:“你們也知道,有些事情就算是我現在和你們解釋,你們也未必就會明白。”
不明白、不理解,又事關他們的身家性命,說不定在自己行動的過程當中就會出現陽奉陰違的舉動。到時候功敗垂成,還讓人以為是自己能力不行。
因此,韓度必須要先和兩人做好約定。
“公爺放心,我等唯公爺馬首是瞻,但有所令無不尊崇!”兩人拱手拜下以作保證。
“好!”韓度點頭:“有你們這句話,那我還可以拉你們一把。”
“多謝公爺。”兩人連忙拜下。
頓了頓,常浩開口問道:“公爺,不知道需要小的們做些什麼?”
韓度沉吟一下,“現在棉布的價格太高,越是維持這個高價位,你們就越是騎虎難下。所以,必須要把棉布的價格先打下來。”
“公爺,價格若是掉下來了,那咱們不就虧的血本無歸了嗎?”傅雍剛剛一聽就急了,忍不住開口。
畢竟這可是關係著他的身家性命,不由地他不著急。
還沒有等韓度開口,常浩便連忙揮手打斷傅雍的話,“你先等公爺說完,既然公爺這樣說了,肯定是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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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度微微點頭,繼續道:“知道為何要把價格先打下來嗎?因為宮裡還有著大量的棉布存貨,只要宮裡一直出貨,你們就算是再有一倍的身家,也把宮裡的貨買不完。”
“價格不降,你們就只有死路一條!”
只要宮裡保持著出貨,傅雍和常浩兩人一旦託不住現在的價格,那早晚都會遭遇到棉布價格大降的時候。
與其被如此鈍刀子割肉,還不如果決一點,直接把棉布價格砍到底。
這樣,至少還可以保住他們現在的家業。
“那公爺以為應該降低多少才好?”常浩小聲問道。
韓度思考了片刻,問道:“棉布原本是什麼價?”
常浩不假思索的道:“下等棉布通常是一貫二百文一匹,我們買的都是上等棉布,原本的價格是兩貫一匹。”
“那就直接降到兩貫。”韓度斬釘截鐵的說道。
“這不可能,公爺咱們買的棉布最高價的時候可是六貫一匹啊,現在若是降到兩貫,那豈不是虧大發了?”傅雍迫不及待的跳出來叫委屈。
韓度擺擺手,示意他安靜,然後才說道:“我的意思是,讓棉布名義上的價格降到兩貫一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