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目睽睽之下直接射殺當朝兵部尚書,即便韓度是國公也難逃罪責。
齊泰倒在地上,嘴裡手上都是沾滿鮮血。但是他在彌留之際卻露出一股惡犬的獰笑,他知道他雖然死了,但是韓度也逃不了。
哪怕是皇上,也保不住他!
韓度雙眼血紅,緩緩轉身瞪向兵部所有官員。
“全部拿下,嚴加審問!”
隨後邊示意軍士將兵部大門給關起來,韓度要搶時間,在最短的時間內拿到齊泰的罪證。
這一次再也沒有人敢阻攔,所有兵部官員全部木頭一樣站在原地,束手就擒。
韓度一把將嚴升提起來,“說吧,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是。”嚴升渾身顫抖,巨大的恐懼讓他根本不敢有絲毫隱瞞的心思。
鎮國公連齊泰都敢殺,殺他一個小小的從七品小官,不會有絲毫的猶豫。
有了嚴升的指引,查詢齊泰同夥的事情十分順利。不過頓飯功夫,就將其他參與截留藍玉糧草的官員給找來出來。???????????????
兵部左侍郎徐應臺,右侍郎牛曾,郎中周原、秦逵、夏止善等,一共十三人。
“說說吧,你們都是如何截留糧草的。”
原本這些人懾於韓度的兇威,剛剛被嚇傻了。可是現在,他們卻慢慢回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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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徐應臺心裡冷笑,臉上一股不明所以的樣子,回道:“下官不知道公爺在說些什麼,這一切都是齊尚書下的命令,和臣等有何干?”
一句話,反正齊泰現在死了,把所有的事情都退到他頭上,韓度又能夠拿他們怎麼樣?
聽到徐應臺這話,韓度就知道他心裡在打算什麼了。若是這些人一口咬定什麼都不知道,把齊泰推出來頂罪,那事情就真正的棘手了。
即便是如此,韓度也絲毫不後悔殺了齊泰。不殺他,不足以為藍玉報仇雪恨!
韓度看向嚴升,“你從戶部領取的糧草,那兵部這邊是誰接收的?”
“是夏止善。”
夏止善臉色頓時大變,他諾諾嘴唇卻沒有吐出一個字。他倒是像如徐應臺那樣推的一乾二淨,但是糧草交接記錄上有著他的署名。
白紙黑字,如何推脫?
韓度微微一笑,看向夏止善,“說說吧,既然是你接手的糧草。那麼你就來告訴本公,為何沒有將糧草送到嘉峪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