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被母親鎖在家門裡,不能出去,三天以後,她被幾個人綁住,放進了籠子裡,送往另外一個地方。
其實母親不知道,其實在幾天前女孩就想著去其他的部落,為自己的父母換來足夠生活的糧食,她只是有些放心不下廖志成,所以想向他道個別。
他還記得,離開的那天,她透過籠子,看到了男孩向她追來,可是卻被很多的人攔了下來。可是自己的一生已經屬於另外的一個人了,她再也見不到他了。她以為這是最後一次見廖志成了,他還記得她在籠子裡看到廖志成脖子上戴著的自己做的骨頭香囊。
她被送往了另外一個部落的第一天,就被哪裡的人烙上了一個屬於奴隸的印記,如此一來,無論她走到哪裡,別人都會知道自己是個奴隸。或許自己的一生就這樣塵埃落定了,她不喜歡自己的父母,可是那畢竟養了自己十幾年。
接下來了每一天,女孩彷彿都生活在地獄中一樣,每天天不亮就起床,為她的主人打掃屋子,晚上那人還要從自己的奴隸中選擇一個進行摧殘,她想過自殺,可是她怕自己死了,父母就沒有好日子過了。
所以她每天都做的很多,可是她做的更多,在奴隸中就越不受待見,本來主人對她的印象還不錯,可是其他奴隸在哪個主人面前說多了自己的壞話之後,自己就三天兩頭的接受摧殘。
那年冬天,女孩所在的部落並沒有打足足夠的獵物,女孩因長得瘦小,被認為幹不了重活,所以當作備用的食材,送進了部落的屠宰場。殊不知,她可能是這個部落最勤勉的努力了。
當女孩被捆綁在案板上的時候,劊子手操起刀,準備把這個人剁成幾塊,醃製後便於儲存,女孩閉上眼,想著終於解放了。
緊接著耳畔卻傳來“啊——”的一聲,劊子手倒地,一刀斃命。她睜開眼,眼前的人,正是廖志成。他先將幫助女孩的繩子都解開。女孩一把就抱住了他,痛哭起來。
“對不起,我來晚了。”廖志成說,他把女孩抱得很緊。
女孩還是沒有停止哭泣,男人也一直這樣抱著他。
哭泣聲漸漸弱了下來,男人把劊子手帶血的衣服剝下來,給女孩披上。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女孩在情緒宣洩後,還是問出了心裡的疑惑。
男人沒有回答:“走,咱們出去再說吧。”
女孩跟在男人的身後,卻發現男人的走路姿勢有些怪異。“你的腿怎麼了。”
“前幾天和人打架了。”男人並沒有說為什麼打架,女孩見他不想說,所以也就不再問。
出了屠宰場,女孩卻看見周圍全都是被一刀斃命的屍體,心驚的同時,問:“這些都是你做的?”
男人沒有說話,算是預設了。
女孩跟著廖志成,避開了巡邏的人,往部落外面的山林裡走去。
女孩心裡還有很多很多的問題,這半年她無比思念眼前的這個人,她想過男人會來找自己,卻沒想到這件事竟然真的發生了,只是現在,他殺了那麼十幾個人,又要怎麼辦呢,他還能待在原來的部落嗎,如果這個部落和自己原來的部落發生衝突,那自己的爸媽一定是第一個受害者。
接著,廖志成把女孩安置在了一個山洞,為她生起火,鋪了一層稻草,還從身上掏出一些食物。女孩想問他要幹什麼,可是看男人臉上沒有笑容,所以也就沒問。
“這個山洞很隱蔽,你在這裡等我,我很快就回來。”廖志成把一切都安置好,對女孩說。
“你去哪?”女孩耐不住。
“我有事情辦,你在這裡等我,你相信我。我回來了就該訴你,我一定會很快很快的回來的。”男人的眼裡總算流露出了一絲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