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倆在說什麼我聽不懂啊,”文樂道,“我的問題你倆還沒回答呢。”
說到這個,宗青耕的腦袋立馬回來了,瞪著好奇寶寶文樂,語氣更加絕望了:
“我不是說了嗎,那是誤會誤會,是之前我和代當康互相揭老底的一句話,你怎麼還這麼糾結啊!”
“真的?”文樂一臉狐疑的樣子淡了些,應該是宗青耕這次的語氣聽起來真的很無辜吧。
“真的。”宗青耕對天發誓。
謝天謝地,文樂終於放過這一茬了。只要他忘記剛剛兩人之間的曖昧一切都好說。
宗青耕輕輕舒一口氣,瞥了眼代當康,見他還是仰著腦袋45°抬頭望天的姿態,戳戳他,道:“不要再看了當心脖子斷了。”
“真會說話,”代當康翻了個他相當熟悉的白眼,指著天,“你看。”
宗青耕跟著抬頭,也是愣住:“這是什麼?”
天邊劃過一到絢麗的紅痕,劃過的雲都染成紅色,是豔麗的正紅,像烈火灼燒。
這是……朱雀的顏色吧。
“這肯定不可能是那位浪漫的妖王搞的白天流星,”宗青耕想想,“那這麼一想,只能是朱雀了,不然哪兒來這麼鮮活的紅色呢?”
代當康問:“可是朱雀現在過來幹什麼?這裡又沒什麼大事發生。”
一般情況下,在百姓們的眼中,妖王和他什麼的近臣不會輕易露面——就算是微服私訪也不能讓百姓們知道啊,那不然叫什麼微服私訪,不就是正大光明的擾民嗎。
那這就很奇怪了。
“要不要去看看?”
文樂見他倆異狀,開口詢問。
宗青耕等著答案的目光轉向代當康,代當康沉吟片刻,道:“不必,我們自己也有正事要忙。”
不好,他好像又燒了一棵樹。
這次朱攬陽真過意不去,圍著那棵化成幹柴的樹,左右逡巡,滿臉憂慮和歉意。
這棵樹好心好意助他緩沖,免他一下子砸到地上成為痴呆或者殘廢之苦,他卻把他救命恩人燒了。
這對嗎?
這很不對!
但朱攬陽也不是故意的,在他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任何近他身的事物,都有可能瞬間燒成炭,朱雀神力就是如此,他也不想這樣。
而且這件事還不能告訴玄侶青,他不想讓玄侶青知道自己來這裡了。
雖然他還是想和玄侶青炫耀一句“你看你說得不對吧,我說了我能記住就一定能記住”,但事情沒做完之前他還是不想聲張。
思來想去,他給可憐的大樹磕了三個響頭,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
我要先去幹正事了,樹精,等我幹完正事了我一定不會忘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