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當康:……對我這麼重要?
宗青耕直接無藥可救低下頭。
“你說,我該何時服用,回去的時候要去抓藥嗎……”代當康彎腰撇臉,和他對視。
卻發現宗青耕這死犢子在憋笑。
“名、目、補、腎,哈哈哈哈哈哈——”宗青耕繃不住,笑出眼淚,“代當康你終於承認你不行了!”
代當康額上青筋暴起。
“宗、青、耕!”
君南山綿延不斷,群山相連,兩人跋山涉水,才徒步一座山頭。
午後的山野懶洋洋的。
背上滿當的草藥終於耗了些宗青耕的體力值,一人四貨無言,只顧趕路——為什麼是四貨,因為二加二等於四。
宗青耕來之前聽南花朝說過,這座山頭有一處木屋,是他專門建來處理草藥的。生怕他找不到,南花朝還給畫了張地圖。
宗青耕深信南花朝是個靠譜的人——就沖他鼻樑上的玳瑁鏡,信誓旦旦地開啟地圖——
……這什麼鬼畫符。
“哇哦,”代當康湊頭,也上前看熱鬧,品鑒的眼神在宗青耕和畫之間來回逡巡,再補一刀,“跟你搶中國畢加索名號的人出現了。”
但代當康他善,接手那人畜莫辨的畫作,細細打量。
他先是眯起眼睛細細打量這紙,眼神不由跟著筆跡走,似乎是想明白是怎麼走出這麼婀娜妖嬈的筆畫的;倏地把紙倒過來——還不是純粹的一百八十度轉彎,而是斜角指向天地的那種。
他沉默片刻:“……跟我來。”
宗青耕瞠目結舌,和散熱吐舌頭的麻花呆呆表情居然神同步。
代當康走在前面辨認岔路,一人一狗在後面走著走著突然又有勁兒了,一人手拽一狗拖賴,歪七扭八地扭在後面,打得那叫一個其樂融融不亦樂乎。
漫山遍野都是他們的歡笑聲。
對此,代當康懶得加入,只要別煩他就成。
但這可能嗎?
“代當康吃我一個肘擊!”
這一下差點把他五髒六腑幹出來。
“……滾遠點!”
穿行靜謐的森林,終於來到傳說中的木屋。
一進屋內,代當康無視其他所有,徑直撲到床板上,自動休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