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直到鈴聲似乎都有點生氣了，他才鼓起勇氣接通了電話。
手機那邊，只有張總經理沉重的呼吸聲。
半晌，總經理才冷冷道，“空山，你被心悅辭退了，明天來公司把你的東西帶走。”
“現在，你必須釋出一個道歉影片，就你做過的所有事，向暴雨音樂、微霜和贈玉受到的人身攻擊道歉，並且我需要你在影片裡宣告，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個人行為，與心悅音樂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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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山新雨臉上掛不住了，急切道，“不行，就算我辭職，我也不能道歉。”
總經理繼續道，“你和公司籤的合約裡已經寫過了，一旦出現這種行為，你不遵從公司的要求，就要支付三倍違約金。”
“我們當初簽下你用了三十萬，三倍就是九十萬，你拿的出來嗎？”
空山新雨面無血色。
他只是一個出道五年的音樂人而已，唯一值得一提的是，攢下了全網一百萬的粉絲基礎，有四首熱度較高的作品。
他哪能弄出來九十萬。
“趕快，否則我就要起訴你了。”總經理煩躁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他叫張遠志，心悅音樂傳媒公司的總經理，他本以為簽下空山新雨是他做出的最明智的決定，但現在，空山新雨顯然已經成了一顆即將引爆的炸彈。
他所能做的，就是在這顆炸彈引爆之前，力所能及地將其損失降低到最小。
“幫我聯絡暴雨音樂那位總經理，他叫向光輝對吧？”張遠志朝秘書道，“另外，準備一份禮物，給《二十四節氣》的曲詞作者和歌手送過去，禮物一定要足夠凸顯我們心悅音樂的歉意。”
“是的張總，他叫向光輝。”秘書認真點頭，“禮物，我立刻叫人去準備。”
“對了，我讓你查贈玉這個人，查的怎麼樣了？”張遠志又想起了什麼，隨口問道。
秘書一臉尷尬地回應，“這個id在全網上以前從未出現過，也沒有任何資料，唯一一次性別選擇的操作，是暴雨音樂內部進行的，贈玉很有可能把這個賬號一併交給暴雨音樂打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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