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我大學畢業就一直當教練，還從來沒見到過有人能連考三級呢。”他拍拍胸脯，理直氣壯道。
“而且我看林木，似乎也沒做什麼準備，或許連要複習什麼知識，該看什麼書都不知道吧？”張魯山打量了林木一眼，又道，“說句實話，這樣去參加考試，就是裸考。”
“裸考的話，真的意義不大，又浪費錢又浪費時間，有這個功夫去做其他事情不好嗎？”張魯山搖搖頭。
說完，他似乎有些自得，“我當初考三級健身指導員，考了兩回，考二級健身指導員，考了三回，算起來在我認識的教練圈子裡，算考的少的了。”
“再加上平時還要參加一些教練培訓，抽空還得看看書，做做歷年的試卷，花費的時間非常多。”
“而且我覺得，考試是神聖的，如果沒有認真準備，就不要去考了，否則坐在那裡也是兩眼一蒙黑。”
張魯山說的話，五分誠懇五分得意。
武館的年輕人們聽到這話，都忍不住點點頭。
他們也從其他渠道或多或少了解過，參加這種考試的難度。
很少有人能一次考過。
事實上，他們之中好幾個人都是抱著參加一次考試，看一看什麼流程的態度，以便下一次發揮的能更好。
莊傾曼露出微笑，“林先生，張魯山教練是業內資深教練了，他的話您聽到了吧？”
“聽到了，我這邊的表格也填好了。”林木剛才一直就沒抬頭，現在才抬起頭來，把三張報名表格交還給莊傾曼。
莊傾曼笑容一滯。
張魯山的臉色也有點僵硬。
合著我剛才長篇大論苦口婆心，你壓根就沒聽進去？
“考試時間是這周的週五，這裡是各位的准考證。”莊傾曼笑著搖頭，等到印表機列印出來之後，便將准考證發放給在場的所有人。
林木的證件，整整三張。
張魯山看著他手裡的三張准考證，別過頭去，但眼神裡，依然有一份鄙夷。
“哎，張教練，你是資深教練了，知不知道該看那些書目？”等到走出政勤司時，林木叫住了張魯山，笑道。
張魯山搖搖頭，“你肯定考不上的，沒必要買書看了。”
說完這話，他就要走。
然後……走也走不動。
因為他的肩膀被林木抓在手裡，哪怕他使出再大的力氣想要掙脫，也無法寸進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