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你不能這樣就走了!”
“是啊!還錢!還錢!”
一旦有人起了頭,後面一連串跟風的,畢竟言清喬懷裡還揣著他們大多數人的錢,只要她從這個門裡面出去,這些錢就徹底跟他們沒關係了。
言清喬挑了挑眉頭,轉過頭,隔著激憤的人群,看向了站在桌子邊的莊家。
“你們中發賭坊就做的這種生意?贏錢了見好就收不讓走,還得必須我把錢留在這裡不成?”
她把矛頭指向了賭坊的莊家。
莊家忍著臉頰的抽搐,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們賭坊向來公平公正,買定下押全憑自願,您當然想走就走!”
言清喬翹了翹唇角,看向了面前擋著的壯漢,眯著眼睛說道:“現在錢在我手裡,就是我的錢,這位兄臺你若是再擋著,可就算搶了,如今水災接連,都不一定有牢飯給你吃。”
“你!”
壯漢神色一抖。
說的也確實是實話,同大人在位的時候,錢就能打發了的事情,如今換了個名聲極高的言大人,正是在新官上任三把火的時候,誰敢在這個檔口頂風作案去當刺頭?
牢飯是真的不一定有沒有。
壯漢不敢了,默默的往旁邊讓了一小步。
言清喬繞過他,揣著一千多兩的銀錢,往外走去。
就在這時,賭坊的樓下咚咚咚的跑下來了一人,飛快的竄到了言清喬的面前。
“這位小兄弟留步,我們樓上的東家有請。”
“請我上去做什麼?”
言清喬倒是沒有一點俱色,輕飄飄的看著那小廝。
小廝嘿嘿一樂,連忙解釋道:“我們東家有的是錢,自然不會貪要小兄弟這點錢財,不過剛剛在樓上看見了小兄弟的英姿,特來討教一二,小兄弟贏了,東家會再奉上錢財,小兄弟輸了,東家也會派人護著小兄弟歸家,小兄弟的錢財還是會一分不少。”
“陪玩啊,多少錢一局?”
天色還早,言清喬倒也不急,閒適的靠在了門框邊,往樓上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