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說是這個女鬼?”
“女鬼?”
言猛臉色白了白。
言清喬故意看了眼言猛背後莫須有的空氣,再看向言猛的時候,眼中便有了絲絲笑意:“二哥不要怕,這女鬼是見二哥生的威猛,心生戀慕,再加上二哥時常值夜,身上總帶著幾分路上陰氣,不過我已經同她表達清楚,二哥陽壽未盡,她也已經明白與二哥沒有結果,便是多待幾日就走,二哥最近些時日只需多多注意就行。”
“我該怎麼注意?”
這是真的讓言猛犯愁了,急忙問道。
言清喬又假裝側頭,聽了一會那空氣裡的風聲,而後再看向言猛,眼中瀲灩的波光,如同一潭湖水:“二哥多來尋尋妹妹,我會聽那女鬼的要求,再傳達給二哥,平日一切照常便是。”
“...好。”
言猛對著言清喬拱了拱手。
繞過花園,再往前走就是言清喬的院子,言清喬對著言猛行禮,笑的很是溫柔:“二哥,便送到這裡回去吧。”
離著言清喬的院子也沒幾步了。
兩人到底不是親兄妹,過分密切難免有流言蜚語,言猛不多送,回過頭走了出去,估摸還得去一趟前院,再把這件事情掃個尾,再聽連曉曼唸叨那麼幾句。
言清喬進了院子關了門,臉上哪裡還有一點可憐的神色,換了個人一般,對著身後的小曲說道:“給我打盆水洗臉。”
這錦帕上被滴了蔥水,那叫一個刺激。
小曲手腳利落,一會會的功夫就端來了水,正是盛夏,屋內悶熱,言清喬就在庭院裡洗了一把臉。
繡帕已經被她丟的遠遠的。
“小姐,二小姐的心思也太過分了,我們不如去告訴攝政王,讓他給你主持公道。”
小曲猶自還不服氣,被欺負了這麼些年,對方只輕飄飄的關了禁閉分開一段時間,想想都覺得不解氣。
言清喬捧著面巾帕子,擦了擦臉,有些失笑。
“真當攝政王平日吃飽沒事幹,就顧著我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情了?”
“這是小事情嗎?”
小曲嘟囔了一句,收回了言清喬手裡的面巾帕,小聲的說道:“你看看二小姐那模樣,若是小姐今日真的被打傷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