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遠遠超出本身價值的東西,都是常人難以理解的。
一根手指壓了過來。
桌子不算寬,平時都是言清喬一人在用,案臺的長度寬度,如今陸慎恆雖然是在對面,但只要一伸手,就能碰到言清喬。
“什麼名頭?”
燈火下,陸慎恆雙眸清幽,黑峻峻的如同漩渦。
言清喬微微仰著頭。
很快,她往後避了避,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她確實沒有什麼敬酒好名頭。
“就...感謝十一叔一直以來的照顧吧。”
言清喬急中生智,來了個萬金油的理由。
陸慎恆捏著杯子,頓了下,搖頭:“你幫我,我幫你,互助而已,這個理由不算。”
“那...為小暑?”
言清喬微微的拘束。
她想不出來好理由了。
陸慎恆不鹹不淡的看過來,仍然問:“為小暑什麼?”
言清喬:“...”
他在這裡吃喝玩樂我也很開心?
什麼狗屁不通的理由?
騙人喝酒還要這麼多的由頭?
“為小暑的...平安。”
言清喬抿了抿嘴。
兩人都是一愣,就在言清喬還在想要不然再換一個說法的時候,陸慎恆捏著杯子,一飲而盡。
“嗯,為平安。”
他只希望,小暑能平安順遂便好。
言清喬又是一陣意外,不過陸慎恆酒已經進了嘴裡,她的還沒動,便要湊到唇邊張嘴。
“會喝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