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這個?就能定她的罪?
狗屁不通的朝代!
“胡說八道!香囊等貼身之物,怎麼可以隨意丟棄?我已不在侯府多年,這香囊早就不算我一份了。”
言清月冷眼譏諷,紅著眼睛恨不得把言清喬生吞活剝了。
言清喬笑眯眯的。
“哦,那可能,是我那妹妹的?”
“更是不可能!我那妹妹自從被賜婚了之後,安分守己在自己院子內都不曾出門,王大人明鑑,也早就去侯府調查清楚了,嬌嬌把幾個季的香囊都拿了出來,一個不少。”
言清月顯然是有備而來,看著言清喬那不動聲色的臉,恨不得這會衝上去撕碎了那假面孔。
她下了死手,今日跟言清喬,不死不休!
“你私下見過李澤洛幾面不說,剛剛巧,你的香囊,獨獨少了這一隻!還剛剛好出現在李澤洛的屋內!”
“哦?”
言清喬不緊不慢的,看向了王大人。
栽贓陷害的這麼老套?
王大人點了點頭:“不錯,此物是在李澤洛屋內尋到的。”
言清月被言清喬那一副蔑視她的態度弄的來火,不過她一直是最會裝的那個,這會就算是怒火攻心,也坐在凳子上,看著言清喬冷笑。
言清喬抬頭,看著王大人,忽的問道:“王大人,這香囊就算是我的,僅憑一個物件就能定下我與李澤洛私相授受了?就算那子虛烏有的相互定情是真的,您就靠著這東西,便能定下我殺人的罪?”
事情顯然沒有言清喬想的那麼簡單。
言清喬口齒伶俐,也強勢的很,帶動著審案的節奏,一句沒落下。
偏偏言清喬還滿眼的天真,跪在地上看王大人,笑著說道:“既然如此,那改日我有幸得到王大人一束頭髮,是不是可以說成與王大人是結髮夫妻了?”
女子要看好自己的香囊,男子就能大搖大擺丟三落四?
“放肆!”
王大人懼內的很,薛陽卻嚇的眼皮直跳,急忙示意言清喬住嘴。
這口無遮攔的樣子,哪裡像是個貴女,就跟個潑皮無賴似的。
作風...有點熟悉啊。
“那王大人就拿些有用的證物上來啊。”
言清喬還是那表情。
王大人皺了皺眉頭,沒想到朝堂之上竟然被個嫌疑犯帶動了節奏,但是沒有其他的證物,想來言清喬不會認罪。
“來人,把證人帶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