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光說著還覺得不解氣,對著陸慎恆的胸口就捶了幾下!
可恨!她真的是一絲靈氣也沒有了!不然一定把陸慎恆這廝捶成撒尿牛丸,上火鍋煮了沾沙茶醬和蒜泥香菜!
“好了。”
陸慎恆又抓住了言清喬的手。
昏暗神色裡也分不清是什麼眼神,語氣裡微微的無奈,好像只有言清喬是在無理取鬧。
“你還多無辜!你還看我!”言清喬氣的腳都發軟,自己手上那點力氣給陸慎恆撓癢癢似的,捶了還顯的矯情。
“我告訴你陸慎恆,你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不代表你可以光明正大的綠我!綠我!你明白嗎?你說什麼想念?結果你還不是...”
沒等言清喬說完,那馬車窗簾忽然又被撥開了一些,裡面那故人姑娘怯弱弱的衝著他們兩人叫了一句。
“王爺?”
這聲音有點耳熟。
言清喬才不管耳熟不耳熟,轉過頭,對著那馬車就吼道:“媽的!你娘沒教過你,打斷別人說話很沒有教養嗎?你王爺王爺叫個起勁做什麼?沒看見我在跟他說正事嗎?你尿急屎急不會自己下車找地方解決嗎?”
言清喬向來就是這樣,氣上了腦袋,就什麼話都能說得出來。
對於二十一世紀的觀念裡,這些話雖然粗魯,但也不至於惡毒,可對於這個朝代的姑娘來說,這話簡直可以算是喪心病狂了。
確實是喪心病狂。
言清喬又忍不住委屈的淚水,轉頭看向了陸慎恆,惡狠狠的。
陸慎恆微微皺眉:“喬喬。”
“別叫我喬喬!”言清喬很暴躁,她知道自己現在的表現可以說是蠢上天了,在自己喜歡人的面前,不裝白蓮就算了,還這般無禮粗魯又粗俗。
難怪陸慎恆不喜歡她。
她在陸慎恆面前就沒好過,甚至現在還穿著個男人的衣服,狼狽的滿身是血,對著他又是哭鬧又是吼。
陸慎恆也只有遇上涉及到那位故人姑娘的事情上面才有反應。
言清喬說不下去了,反正話已經被她說上死路,她自己跟陸慎恆之間的可能也上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死路。
陸慎恆到底怎麼想的也無所謂了,言清喬今日忽然間明白一個道理,她雖然喜歡眼前的這個男人,但是這個男人色令智昏不是個東西,什麼狗屁的所謂的命中註定,她原以為,這世上特定的人都是彼此相互吸引的,她跟陸慎恆有過那麼一段兩人都記不得的過去,可再相遇,還是應該相互喜歡上才對。
原來,不管是誰,錯過了那個時間再相遇,就不是那個所謂對的人了。
若是言猛今日有個三長兩短,言清喬一定會立馬把自己給劈成十八瓣上貢給言猛贖罪。
“算了,我要回去了。”言清喬沮喪的很,像一隻鬥敗的公雞,垂頭喪氣的一把推開了陸慎恆往後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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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孃親...”小暑雖然不明白言清喬這一路的心路歷程,但是最能感受到言清喬的低落,小聲的叫她。
言清喬這才想了起來,又摸了摸毫無生氣的手鐲,咬了咬牙,一邊脫斗篷一邊跟小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