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慎恆:“...”
言清喬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場,這一著急,身體就不聽使喚,喝口茶,把自己給嗆著了。
“咳咳咳..”根本就止不住。
“這麼著急喝乾什麼?”陸慎恆微微皺眉,見言清喬咳的臉色通紅,根本就沒空回答他的話,有些無奈,伸手拍了拍言清喬。
他手上帶著渾厚沉穩的內力,這麼順了兩下,言清喬的咳嗽突然就好了。
車內又安靜了下來。
陸慎恆瞧著言清喬發愣的模樣,難得的頓了下,才從旁邊拿了一隻小盒子出來。
盒子是密封的,言清喬聞不見裡面是什麼,這會見了陸慎恆拿出來,也猜不到是什麼意思。
“言定章的事。”陸慎恆穩著眉頭,手裡動作卻不慢,從言清喬背後把手收回來之後,倒是把言清喬手裡的瓷杯給接了過去。
“是我。”言清喬點頭承認。
陸慎恆揚了揚眉頭,把手裡的半杯茶水又遞到了言清喬的面前,意味不明:“你動手殺的?”
“不是,不需要我動手。”
似乎是有了陸慎恆內力的調順,言清喬冷靜了不少,雖然是接過了杯子,這次卻沒有慌里慌張的喝了,就這麼端在手裡,簡短的把這幾日事情給說了一下。
其實也很簡單,人都有弱點,言清喬做的,只不過是從這種弱點著手,一個個的擊翻而已。
言定章的弱點是生死,老太太的弱點是言鼎,言嬌嬌的弱點是臉,言清月的弱點是陸慎思的子嗣,策劃出這麼一個局,不難。
她解釋的簡短,陸慎恆卻聽的很有興致,末了,竟然破天荒的誇了一句。
“不錯。”
“十一叔謬讚了。”
言清喬半垂著眼睛,盯著手裡了的茶水,還在猜陸慎恆專門過來一趟把她叫來的意思。
陸慎恆估摸著,是頭一回見識到了言清喬的冷淡。
以往他若是誇她,那張小臉能立馬笑起來,跟朵小花一樣,衝著他搖頭擺尾,他誇上一句,言清喬必定要反過來誇十七八句。
如今,言清喬半垂著眉眼,髮髻只是用一根普通的白玉簪起來,鬢間帶著一朵小小白色的花朵,看著特別可憐。
明明不多會就能見到一次,陸慎恆卻第一次覺得言清喬成長速度驚人,幾個月前被他掐在手裡的時候,脖子細弱的可憐,如今一眼望過去,脖頸修長雪白,與她那素色的衣裙遙相呼應。
“喬喬。”陸慎恆似乎是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