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喬看了眼青金,又看了眼黑首,頓了下,老老實實的往馬車上面爬。
她馬車水鏡,至少可以先看看自己剛剛打人時候有沒有影響儀容啊...
“十一叔,好巧。”
言清喬縮著小肩膀,看著又乖又順,小聲的跟坐在正中的陸慎恆問好之後,儘量小心點坐到了馬車的側邊。
難得的有規矩。
陸慎恆手指擱在窗簾上還沒有放開,朝著言清喬微微頷首,便對著外面的人吩咐:“去醉香樓打包點菜。”
說著,又轉頭,看向言清喬,問她。
“想吃什麼?”
馬車內即便是再寬敞,兩人往裡面一坐,也足夠的靠近,陸慎恆問這話的時候又不經意的靠近了一些言清喬,似乎就在耳邊。
言清喬窘的臉上發燙,幾乎想都沒想,急忙就衝著陸慎恆擺手,結結巴巴的說道:“不用了十一叔,我已經吃過了,我一點也不餓,你不用問我,我就是...”
話都沒說完,肚子突然咕嚕嚕的叫了兩聲。
聲音還巨大!
言清喬尷尬的恨不得這會找個地洞鑽進去,腳趾抓地什麼也摳不出,頓時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香酥鴨吃嗎?我記得黑首說過味道不錯。”
陸慎恆似乎完全沒聽見剛剛言清喬餓的肚子叫聲音,也沒聽見言清喬的拒絕,臉上連個表情都沒變,只微微垂著眼,聲音又沉又蘇。
“...其實...”
言清喬抿嘴,想去看陸慎恆,又有點不敢,吞吞吐吐的捏著自己腰帶上繫著的瓔珞,感覺隨時能被她自己給掰折了。
“或者,叫花雞?”
陸慎恆今天特別有耐心。
言清喬快哭了。
果然惡有惡報,她這剛剛才教訓過人,這會就被陸慎恆教訓做人的道理。
“都行,謝十一叔。”
言清喬聲音都弱了,她不配吃叫花雞,她就是個戰五弱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