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的問題還稀裡糊塗著,腳也陸慎恆禁錮在了手掌裡面,言清喬脾氣本來就不算特別好,這會真的是噌噌噌的往外面冒火。
到底仗著對面這纏心毒下面出來的陸慎恆不是讓她慫且怵的那京城攝政王,言清喬就連說話都沒有十分的客氣,長進了。
陸慎恆似乎是為了故意等她這著急上火的模樣,聞言還笑了笑,目若流星,輾轉情深。
還沒等到他把剩下的話解釋出來,窗戶外面突然響起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一句奶聲奶氣的話儘量剋制著聲音。
“臨叔,爹爹和孃親,在幹什麼?我們進去會不會打擾他們兩個人的好事情?”
這句話說的甕聲甕氣,說話的時候很明顯在用手去捂著嘴巴。
沒聽見翟臨的聲音。
估摸著小暑把嘴巴捂起來,聽不見任何聲音的翟臨壓根就不知道小暑鬼鬼祟祟的在說著什麼,等屋內兩個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視窗裡面抖然間被塞進了一個圓滾滾的小皮球。
翟臨扔的準,小暑那敦實的身子從視窗飛進來,直愣愣的就撲在了陸慎恆的身上。
陸慎恆還在跟言清喬說話,等著她如同一頭暴躁的小獅子著急上火,一個不防,直接被小暑壓著撲倒在了床尾,骨碌一下摔到了床腳下面。
光線昏暗看不清,但是聽著聲音,是腦袋先著的地。
“小暑!”
言清喬心裡一驚,立馬從床榻上翻下去,去抱小暑。
小暑大眼睛在月色下更圓更亮,抬手就跟小猴子一般掛在了言清喬的胸前,笑嘻嘻的對著言清喬說道。
“孃親,我聽別人說,別人的孃親和爹爹晚上都要做好事,爹爹之所以不帶我來,是因為要跟你做好事嗎?”
言清喬:“...”
這祖宗真的是,該懂的地方什麼都不懂,不該懂的地方,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懂不懂。
“十一叔?”
言清喬想去捂小暑那張惹事的嘴,鬧了一會的時間,想著陸慎恆睡在地上一動沒動,便叫了一聲。
床榻下的人沒有動。
“十一叔?”
言清喬又叫了一聲,頓時覺得不對,連忙把小暑放在了塌上,去看床尾摔下去的陸慎恆情況。
“十一叔你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