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根本是兩個人。
“怎麼會呢?十一叔您說什麼笑話呢?連曉曼...到底是侯夫人,一旦今日被我殺了,東窗事發,我還得給她償命,十一叔是為著我好,清喬心裡都明白的。”
言清喬腦子轉的快,僅僅就在這瞬間,立馬變了臉,堆著笑眯著眼睛看陸慎恆,背後已經發了一層的毛汗。
她慣會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剛剛用那樣熟稔的語氣,也是沒想明白這其中的道理。
陸慎恆微微抬起了身子,往靠枕上面坐了點,揉了揉太陽穴說道。
“我說過,你無需對我討巧賣好。”
“...”
給言清喬十個膽子,你看她敢不敢對陸慎恆橫眉冷對。
眼見著言清喬又不說話了,陸慎恆也沒說話,兩個人之間又陷入了沉默。
桌臺上的茶壺開水裡被言清喬丟了把茶葉進去,此刻水簾滾開,噗噗噗的冒熱氣,滿屋的茶香氣氤氳開來。
言清喬連忙倒了半杯茶水,端到了陸慎恆的面前。
陸慎恆閉著眼睛,近看臉色更是白的嚇人,甚至連言清喬端著茶水走到了床榻邊,他好像才突然反應過來般,睜開眼睛看著言清喬說道。
“放那邊吧。”
“十一叔是不是...身子不太舒服?”
言清喬放好了茶杯,問的小心翼翼。
頓了下又伸手,試探的想要摸向陸慎恆的手腕:“給十一叔請個脈。”
“嗯。”
陸慎恆點頭。
“除開今年,纏心毒發作之時都會頭疼。”
“十一叔今年纏心毒發作時可有什麼症狀?”
言清喬皺著眉頭。
陸慎恆的脈象,似乎是不太好。
“症狀?”
陸慎恆抿了抿嘴,言清喬這才想起來陸慎恆發作纏心毒時候的症狀,連忙又訕訕的轉換話題。
“十一叔前些年纏心毒發作的時候就會頭痛,是隻有今年才換了一種症狀嗎?”
“...嗯。”
陸慎恆又頷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