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婆子冷笑了一聲,以為言清喬的絆子就在這裡,立馬昂著頭說道:“我們夫人清清白白跟的老爺,只有德行有虧,行為不端的女子才需要驗身。”
“誒?不對啊,我們榮坤的女子,不管是誰,在嫁進高門大戶之前,都會由高門中的老人與女子身邊的婆子一同驗身,為何小嬸不用?”
言清喬一臉的好奇。
門第相差太大的嫁娶,是有這個不成文的規矩。
婆子看言清喬完全是在顧左右而言他,以為她是心虛了,立馬回答道。
“因為我們夫人嫁給侯爺的時候,侯爺還未曾發跡,所以我們夫人與侯爺那時候是門當戶對,不需要...”
婆子突然覺得不對了。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言清喬眉頭一挑,呵呵的笑了聲,直接對著門外瞧著熱鬧的人說道。
“一直被小嬸誤導,說什麼她們言傢什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小嬸在先皇面前討來的爵位。”
言清喬幽幽嘆了一口氣:“大家怕是有所不知,這言國侯爵位,是我父親掙來的。”
“言清喬,你提這個幹什麼?”
這是連曉曼這輩子最在意的地方,這麼多年過去,言清喬的父親母親早就死的骨頭都快化成灰了,言清喬又是多年的痴傻,不管是對她如何,外人都不會知道,任憑她拿捏。
連曉曼做了這麼多年的侯夫人,沒有人指戳她,當的理所當然順風順水,她早就認為自己是正正經經的侯夫人了,此刻被言清喬提出來,當然惱羞成怒。
言清喬笑眯眯的,不緊不慢的說道。
“小嬸彆著急呀,清喬也是把故事背景交代一下,免的吃瓜群眾站錯了隊。”
說著,她又轉過臉,對著門外的看客們說道。
“我父母早亡,再加上我幼年時候有些痴傻,怪我不爭氣,生了個女兒身,沒成想小叔承襲了爵位當上侯爺,我這個小嬸當上了侯夫人派頭大,現在都能代表言家所有人,在王府門口鬧了。”
言清喬這話一說出來,裡面的連曉曼突然臉色一變。
言清喬在威脅她,她剛剛提了這麼多言家,她現在做的舉動都代表著言家,來得罪了陸慎恆也直接是言家得罪的,她怎麼擔待得起?
說到底,言定章根本不同意連曉曼來鬧的這一場,回去免不了又是一場大戰,今天這事情無論如何也無法善了了!
言清喬翹了翹嘴唇。
真是挖坑把自己先埋了的蠢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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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曉曼急了,她自己不敢得罪陸慎恆太狠,更不敢代表著言家去得罪,連忙就改口說道。
“誰說你跟王爺有什麼了?我說的是那日日與你相隨的小言神醫!”
“哦,說起來小言神醫,這位神醫機緣巧合被我識的,神醫醫者父母心,照小嬸這般說,女子婦人便不配生病,與人相見就算是私通,瞧瞧小嬸如今鬧的這一場,清喬是不是也可以說,小嬸跟現如今站在這裡的每一位,都可能有私通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