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喬拍了拍言猛的肩膀,示意她沒關係。
林大娘滿臉死氣,或許跟她口中所謂的祭祀也有關係,就這模樣如今不要說傷言清喬,就算是她沒有受傷,估摸著活不過今日。
“言清喬,言清喬...”
林大娘轉了個身子,伏在地上,反覆的讀著言清喬的名字,忍不住掉起了眼淚。
“怎麼可能呢?怎麼會呢?”
莫名其妙的唸叨了這麼兩句,林大娘連忙又抬起頭來,對著言清喬說道:“姑娘,你快上山去,復活陣法啟動了,誰也不知道會這樣的...”
“你在說什麼?”
言清喬還是一頭霧水。
林大娘著急的滿頭大汗,話說在言清喬的耳朵裡,簡直是胡言亂語。
“至少要弄清楚了之後才能繼續陣法啊...雖然奴婢也不敢相信,但是實在太過巧合了。”
“姑娘,你手上的鐲子...”
說著,林大娘又看向了言清喬手腕間被繩線纏起來的玉鐲子,神色複雜。
言清喬聽的模糊,使勁想要明白林大娘這些話其中的關聯,便冷著聲音問林大娘。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這個鐲子有什麼問題嗎?”
“沒問題,只不過,這鐲子是小姐的。”
林大娘看著言清喬手腕上的鐲子,神色悲慼。
“作孽啊作孽,小姐,原來你說的回來,是這個意思...”
“到底是什麼意思?”
言清喬聽的腦殼疼,被林大娘這麼雲裡霧裡的繞,她一句沒明白。
鐲子是她從秦香樓樓主那邊半搶回來的,原本也不是她的,聽著林大娘的意思,這鐲子是她小姐的,也就是陸慎恆已經亡故的那位妻子。
秦香樓樓主與陸慎恆亡故的妻子或許是認識的,言清喬機緣巧合的得到了這鐲子,也沒有什麼值得哭的吧?
“這鐲子怎麼了?”
言清喬剛剛問出來,林大娘的情緒頓時就剎不住了,抓著言清喬帶著鐲子的那個手腕,大哭特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