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金心驚肉跳的看著言清喬手腕上的玉鐲子,一時間連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這東西,確實沒那麼貴。
可是,他直覺,被自己送出去之後,會被樓主撕了...
“小姑奶奶...”
“嘖,小氣!”
言清喬豎起眉毛,她宰人從來不心軟,不過這鐲子藏在這暗格子裡,看起來確實是那樓主大人的心頭好,君子不奪人所好,幸好她不是君子。
言清喬放下了袖口,把寶盒放回了暗格子裡,那機關好像是承重感應一般,暗格恢復原樣,那張奇怪的畫又放了下來。
畫上女子,手腕上確實有一個一模一樣的手鐲。
青金太著急沒看見,言清喬卻做了虧心事一般,捂著鐲子轉過臉往外走。
“算了,不挑了,剩下的等你們樓主大人回來再當著他面挑吧,省的你這個捨不得那個不可以。”
“哎呦,小姑奶奶你確定不看其他的了嗎?後面還有好多你見都沒見過的寶貝...”
言清喬回了地面上,頭也不回的往外走,生怕青金要硬搶。
“這東西真的不好給你...姑奶奶,我叫你姑奶奶了...你可能讓我見不著以後的太陽...”
青金跟在後面急的要跳腳,一路追著一路小聲的討饒,言清喬被他唐僧一般唸的煩了,這才想起來還在小倌那邊存了薛陽的刀,等回過頭,扛上了大刀之後,青金徹底閉嘴了。
“薛陽,謝謝你的刀。”
言清喬到了門口,把刀扔給薛陽,火急火燎的就要往外走。
李澤洛還在原本那凳子上,整個人邪肆的仰躺在凳子上,白瓷瓶子裡的酒喝的空空,見了言清喬出來,慢慢說道:“等你呢,手裡的酒喝完了都沒去打。”
“你回去吧,我也回去了。”
言清喬揚了揚下巴,言清月借給她的馬車還在秦香樓的門口等著,這會言清喬火燒屁股就要上車。
青金還追在後面,嘴裡磨磨唧唧的在叫:“小言神醫...”
就見言清喬撥開了手邊的車窗簾子,衝著青金齜牙咧嘴。
“自己答應的!我已經算客氣了,再說我就再去摸摸看有沒有暗格。”
“...”
青金哪裡還敢放一個屁。
再說這寶貝確實不名貴,甚至相對於那金庫裡多數來說,墊腳料子都算不上,樓主大人也一向有獵奇心理,指不定只是當初一時好奇,拿回金庫之後又覺得沒那麼喜歡,隨手放在了那裡連他自己都不記得了呢?
青金這會只得這樣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