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猛眼疾手快,把人攬住,求救性的看向言清喬。
言定章氣的發抖,看著手上的鼻血,只嚷嚷著:“太不像話了...太過分了...”
“小叔您誤會了。”
言清喬上前,對著言定章行了個禮,聲音神色都已經恢復乖巧。
“清喬,你怎麼也在這裡胡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言定章只覺得渾身痠疼,對著言清喬都擺不起好臉色。
言清喬空口白牙,隨便就扯了出來:“小叔你剛剛夢遊了,也不知道為何,先去了清喬的院子,清喬阻攔不及又只能跟著小叔來了二哥的院子,還一個勁的要跳井,說什麼跳海去潛水蛙泳,二哥阻攔你,你還不聽,撞的臉上鼻青臉腫,二哥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叫住了您呢。”
一段話,直接把前因後果全部扯了出來,還面面俱到的把言定章身上的傷都解釋清楚了,說的言定章一愣愣。
言定章有點不太信,自己這渾身的疼就像被打出來的,不像是撞出來或者摔的。
“真的?”
他轉過頭,看向了言猛。
言猛一激靈,只顧著點頭,生怕自己說錯一句話。
言清喬抬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跟著言猛一起點頭,還問言定章:“小叔若是不信,就仔細想想,看看能不能想的起來你是怎麼到二哥的院子裡的?”
“...”
言定章皺著眉頭,當真是想不起來了。
天色昏暗,又是接近子時,好不容易打發走了言定章,言清喬往涼倚上一躺,心裡盤算著今晚發生的事情。
言猛靠了過來,他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只知道有人要欺負言清喬,當即對著言清喬就說道:“妹妹你不用擔心了,二哥身上陽氣足,最近也少睡點,下了值就過來保護你,到時候讓誰也不敢近你身。”
“沒事。”
言清喬擺了擺手,她只是有些鬱結,今晚嚴格算起來,竟然是輸了。
輸人不輸陣,她久經卦場這麼些年,就是小神棍也半真半假做了十來年,或許是沒碰上,但是碰上的,還真沒誰能這樣直接給虧讓她吃,言清喬心裡當然不服氣,特別對方狗三狗四的藏著,連個手指頭都不敢伸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