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言清喬還想問問陸大夫人,關於她花錢收買,替她做法的那個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但是想想,她昨夜做了陣法阻礙了對方,都經過一夜了,對方應該早就摁不住上來想要看究竟,這一大早的既然是陸大夫人親自殺上了門,就說明那人狗的很,不會輕易露面,她這麼強逼著陸大夫人說出身份,反而是打草驚蛇,讓對方以為言清喬是對立面的。
言清喬只是想掙這六千兩,不管對方是國師門下的或者跟她一樣四處接散活的混子,交手或許只這一次,她也沒有把事情做絕,想來井水不犯河水,現在不見面以後也最好別見了。
在陸大人死之前,她再想辦法去一趟陸府,仔細問問這陸大人是不是跟言定章有什麼來往。
如此湊巧的送到手邊,言清喬總覺得這整件事情都怪怪的。
事情結束的比所有人想的都要輕鬆,言清喬拿到了先前說好的五千兩,眼睛都笑成了金燦燦的小元寶,手指捻動數了好幾個來回。
“行,等到銀貨兩訖,就此別過。”
言清喬衝著青金拱了拱手。
青金連忙還禮:“剩下的一千兩已經讓人去拿了,小言公子稍等片刻。”說完,撓了撓腦袋,又忍不住說道:“小言公子,若是那陸大夫人再上門來鬧怎麼辦?”
“不會了。”
言清喬笑眯眯的擺擺手,有了銀錢整個人都和氣了:“陸大夫人現在就盼著陸大人能早點嗝屁,她好帶著那姘頭早點離開京城這個地方。”
“你是如何得知陸大夫人身後站著的男人是她的姘頭?”
這話倒是李澤洛問出來的。
言清喬白了他一眼“想知道?拿兩千兩換。”
“...”
真是個小財迷,還惦記著他分錢的仇。
李澤洛眼裡帶了笑,斜倚在另一側架子上,滿口的痞氣:“二十兩。”
“嘖,有你這麼砍價的嗎?”
言清喬炸毛。
李澤洛抬手,對著她腦門不輕不重的彈了一指,垂眼看她:“不說就算了...”
“成交,先給錢。”
言清喬抬手攤開掌心,換了個態度,滿眼狡黠。
一個銅板也是錢,二十兩都足夠買十來匹膘肥體壯的馬了,言清喬又不傻。
青金:“...”
李澤洛果然從袖兜裡數了二十兩碎銀子出來,言清喬把銀子丟給了青金:“過個稱,看看有沒有二十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