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說什麼,快去吃糕點去,剛出爐的,你孃親為了這糕點,可是...”
被人欺負這幾個字還沒說出來,言清喬忽然的,又想起來陸慎恆剛剛在馬車裡的神色。
他要給自己撐腰。
他還笑了。
言清喬抿著嘴,後知後覺的忍不住想笑,又覺得自己實在是有些莫名其妙,急忙硬生生的轉移話題。
“翟臨要離京一段日子,你知道的吧?”
小暑已經從她身上跳了下去,直接爬上了桌子坐在食盒的旁邊,一隻手裡捏一隻荷花酥,嘴裡塞著一隻,絲毫沒察覺言清喬的異樣,含糊的應著。
“知道啊...臨叔...走之前跟我說過。”
“嗯。”
言清喬莫名的,捧著臉鬆了一口氣,對著小暑說道:“他走之前也跟我說過,讓我多來陪陪你。”
“臨叔是個很棒的男人。”
小暑吃的吧嗒吧嗒,莫名的評價了這麼一句。
言清喬捂著嘴笑出來:“你還知道很棒男人的意思嗎?”
“當然。”
小暑吃的搖頭晃腦,又咬了一口酥脆的荷花酥,才轉頭對著言清喬說道。
“赤忱,忠貞,責任,強悍,心中有丘壑。”
“懂的還挺多。”
言清喬聽了又樂,聽見小暑繼續說道:“臨叔年紀很大了,快跟爹爹一樣大了,人生都過了這麼多年,他也只喜歡過我孃親一個人。”
小暑抿了抿嘴:“這就是忠貞,他應該是個很棒的丈夫。”
“嗯。”
言清喬點了點頭。
小暑轉了轉眼睛,立馬又添了一句。
“所以孃親如果喜歡的是臨叔,小暑也願意接受,以後跟著孃親和臨叔過呀~”
“……”
言清喬捏了捏鼻樑。
小暑捏著荷花酥又湊了上來,小聲的說道:“孃親,你知道臨叔去了哪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