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了。”
言清喬急忙就要往回縮腳。
陸慎恆手已經搭在了她的腳踝上,恰好摸到了言清喬還有些腫的位置,手掌避開腳踝往上抓,抓住了言清喬的小腿。
“不要逞強。”
“...”
言清喬沒掙脫開,皺著眉頭看陸慎恆。
說著只是過來逛逛的陸慎恆看起來準備多的很,一手抓著她的小腿,一手從懷裡掏出了藥膏,一邊拆藥包一邊說道。
“是我不好,不對,是他不好,白天的時候嚇到你了吧?可惜那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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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心翼翼試探的語氣,與夢境裡面的那個陸慎恆如出一轍。
言清喬一個愣怔。
陸慎恆手中的藥膏比白日裡用的要好,一小盒躺在掌心裡,藉著窗外明亮的月光,不是那種傳統黑糊糊的,反而是透明的,一層冰涼涼敷在腳踝上,被他掌心稍微揉搓了幾下,慢慢的發熱。
言清喬伸著腳,任由陸慎恆的手掌覆蓋住自己的腳。
“你都記得?”
言清喬藉著月光,看著陸慎恆。
陸慎恆低頭,垂著眼睛,輕聲的嗯了一聲。
“自從來了這裡,我便能記得,只不過,只能看著,干擾不到他什麼。”
這麼說起來,言清喬有微微的驚悚感。
“你是不是他?”
她又想收腳。
陸慎恆沒讓,固定住她不安分的小腿,手指捏著腳踝的關節,慢慢的揉捏。
“嚴格來說,我是,我是他丟失的那幾年。”
陸慎恆是似而非的說了這麼一句,而後抬頭,看向了言清喬。
言清喬還是皺著眉頭。
月色籠罩在兩個人的身上,側邊照過來,給小小的言清喬鍍了一層光邊,柔美又朦朧,本就生的柔軟的神色,此刻更是觸手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