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金:“...小言公子,二十兩隻多不少。”
言清喬接回了銀子,兩眼冒光的塞進了面前平板小胸脯裡,這才笑著對李澤洛說道:“我與那陸大夫人幹架的時候,後面那男人竟然能插嘴,還清楚的知道陸大夫人昨天見了誰,那陸大夫人也是,即使在前面撒潑耍無賴,時不時還要透過繡帕去瞧兩眼那男人,這兩人肯定有貓膩。”
“就憑這個?”
李澤洛笑容依舊。
言清喬閒適的坐在太師椅上,喝了半杯茶水,慢悠悠的說道:“我說那陸大夫人身上有隱疾時候,只有那男人看著我,其餘人注意力都在陸大夫人身上,要麼,他肯定知情,只有在知道陸大夫人到底有沒有毛病,才會不疑惑。”
她上輩子跟著爺爺奶奶兩頭混,見識的人多了去,只要別是太複雜的關係,她試探兩句總能摸出來個大概。
李澤洛笑。
青金撓了撓腦袋:“可是小言公子,若是比較親近的家奴打手,跟著主子時間長了,這些事情也能知道。”
“嗯。”言清喬點了點頭,認認真真的說道:“所以一分篤定兩分猜測,剩下七分全靠詐,你騙著騙著,她自己就忍不住說出來了。”
“啊。”
青金愣住了,臉上大寫的懵逼。
沉默了好一會,還是感嘆了一句。
“我也算是自小長在秦香樓,裡面來來往往的姑娘恩客也見過不少,但是像陸大夫人這種...”
“你想說她夥同姘頭謀殺親夫,謀財害命太過可怕?”
言清喬笑了笑。
青金點了點頭。
言清喬語氣似乎是有些漫不經心,換了個姿勢絲毫不像個姑娘模樣,腿擱上太師椅的扶手上,翹著腳尖晃盪。
“我不這麼覺得。”
“你覺得陸大夫人可憐?”
李澤洛坐在另一邊的太師椅上,挑了挑眉。
言清喬誇張的嗤笑了一聲:“我有什麼資格可憐人家?我自己日子還沒過好呢,我只不過是覺得,若我是陸大夫人,我怕是比她做的還要絕。”
她覺得那姿勢不舒服,又翹回了二郎腿,整個人沒骨頭一般半躺在太師椅上:“這個朝代對女子多不公平啊,忍著男人的三妻四妾還得忍著男人的色衰愛弛,陸大夫人跟姘頭在一起都不知道多久了,陸大人一點不知道還來逛秦樓,這種男人,多該死。”
小樓裡另外兩個人突然都沉默了下來。
“看我越說越遠,也不知道我的錢什麼時候到我手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