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言清喬的角度看過去,或許這飛揚跋扈的小李公子橫行霸道壞事一樁樁的做,可是...他自小嬌生慣養,接受的階級三觀便是如此,若是有人好好管教著,是有機會做個好人的。
這廝一輩子走街遛狗錦衣玉貴,自由自在的全憑喜好活著,最後卻死的這樣不明不白,怕是這會躺在棺材裡面也氣得咬牙吧!?
薛陽那邊把李大膽口述和旁人的佐證整理好了,李澤洛這些日子裡見過的,能叫上的叫不上的人都調查的差不多了,李府這邊也早有行動,李老太太愛孫心切,已經著急忙慌的先把沒有什麼勢力的普通小老百姓都抓了個差不多。
再有稍微有一些關係,李府不能想動就動的,要經過王大人這邊訴狀調令才能夠把人抓捕調查起來。
“王大人,下官已經驗證過了。”言清喬實話實說,衝著王大人拱了拱手之後,把自己的那份仵作證明交到了王大人的手裡。
王大人記性極好,兩份仵作證明這麼一對比,他便明白了。
王大人是做好了言清喬可能會推翻之前那個仵作全部證明,沒想到竟然兩個人查的結果也是一樣的量。
這樣一來,小言神醫就要牽扯進來了。
言清喬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推翻,王大人以為言清喬會因為嫌麻煩,在仵作證明上做些手腳,
這一舉動,讓王大人對言清喬忽然有些改觀。
即便是王大人不太喜歡言清喬,但是也從來沒有懷疑過言清喬會是李澤洛的殺人兇手。
動機這兩個字就十分重要,王大人自認看人還算準,言清喬是要跟著陸慎恆的人,野心大的很,未來絕非池中之物,就算是他殺,也不可能在這種小事上留下這麼多的把柄。
再有的還需要繼續查,看著李老太太的動作,李澤洛的死也不是一兩日就能查清楚的。
王大人還有其他的事情,留下了薛陽繼續找證據,帶著言清喬上了回府尹府的馬車上。
他把言清喬交上去的那份仵作證明又遞迴給了言清喬,也預示著他對言清喬這個人的改觀。
沒有為了自己想要的東西而不擇手段,這個人,或許是可以帶的。
馬車內安靜的厲害,王大人手指敲了敲小桌子角,最先開口。
“這件事情你怎麼想?”
“可能是我多想了。”言清喬一改來時的堅定鄭重,大咧咧的坐著,手肘撐在馬車窗臺上,微微挑開了一些窗簾,看了眼窗外繁華的街景。
她腦子轉的快,靈光一閃突然就想到了一石二鳥的法子,嘴邊卻在對王大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