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麼樣?!”看著李滿多吃癟,心裡暢快極了。
文旻太子背後的何穎正直接黑了臉,李滿多皺起眉頭,回望著文旻太子那如花似玉的臉,忍了又忍才沒忍沒把拳頭給招呼他臉上去,“啊,做你小妾呀,呵呵,那我還不如做霍飛白的小妾呢?至少,知根知底!”誰知道他哪兒冒出來的什麼妖怪!
他哥說這人是外地富商,也就李繼業這人才能相信?!李滿多想了一下,京城中這年紀的達官貴人的公子可不少,誰讓這是丟一個石頭出去能砸三個官的地方呀。
“哦,是嗎?你是願意成為陳王世子的小妾呀,那我得成全你呀!”他說完突然站起來,走道她旁邊,直接靠在欄杆上,直接朝著樓下望,“李管事兒的解說十分在理啊,陳王世子,你,也不能再一棵破樹上吊死!”
李滿多,“……”她變成破樹了。
李滿多原本站起來拉住他,聽著他招呼的人,趕緊蹲下去,咬牙是惡狠狠的詛咒了一下他祖宗十八代,這是哪兒冒出來的傻逼,特麼的太不愛常理出牌了。
一抬頭就瞧著了何穎正那嚴肅的臉,她眯起眼,惡狠狠的小聲瞪他,“狗腿子!”
何穎正一臉沒有表情,只是微微垂了一下眼瞼來。
得,她惹不起,她躲的起。她側頭一看,就要順著欄杆往前爬,文旻太子兩步一轉,慵懶的擋在她前頭,然後身子一扭,直接考在欄杆上。
得!她走另一邊!
李滿多想要換個方向走,文旻抬起卻腿一抬,踏在廊柱上,將她困在欄杆與廊柱狹小的範圍之間。兩人近的她都能聞到他衣服上散發出來的清甜純正的薰香的味道。
有一種人,不管是歪著斜著扭著,幹多麼齷蹉的事兒,可是整個人卻透漏出一股我很優雅的味道,氣質使然,她面前的這個男人就屬於這種,無論多麼可惡,可是整個人都顯示一種十分純正的榮華修養。
如果她想要離開,就只能從他胯下鑽出去,這胯下之辱,她就是在不要臉,那也是很覺得侮辱。
他靠欄杆上,拿起扇子敲擊著欄杆,吊兒郎當的道,“今日是萬裡無雲,風和日麗的很呀,世子爺這氣的臉紅脖子粗的,有點不太好。”
“啊,是!公子你……”
文旻太子將手中的扇子轉了一個圈道,“聽說,陳王妃上垃興寧伯爵去替你挑媳婦吧,挑選的如何?”
文旻太子這話一出來,周圍買畫賣畫都豎起耳朵。
霍飛白趕緊趕緊要行禮道,“公子,此時是誤傳,誤傳。”
李繼業也跟著叫起來,“這絕對是誤傳,文公子,你可還記得我?那天我家的畫,賣給你……沛竹山翁,”他踮起腳尖四處張望起來,“裘公子他沒有來嗎?”
文旻太子語氣是聽起來有點喪氣道,“哦,看起來在李先生的這裡,裘公子可比我受歡迎多了。”
“沒有沒有。”李繼業趕緊解釋,“我對二位的感情都是一樣的,當然,比起裘公子來,公子您肯定比他英俊帥氣風流倜儻多了,您在我心裡那個帥氣的簡直就是舉世無雙。”
“哈哈哈,英俊帥氣嗎?我很喜歡這個詞,見了這麼多人,也就李管事兒的你最後說話,”
“過獎過獎,混口飯吃,公子今日還來挑畫?”李繼業道,“哈哈,沛竹山翁的畫,好像最近沒有呢?”
“我不要畫。”文旻笑,“我運氣好,逮住她人了!”
“……啥!”李繼業就要沖上來,文旻卻指著霍飛白,“李管事呢,可要將世子爺拉回正道,問世間情為何物呀?”說完一展扇子,微微的扇起來,一副惆悵之感。轉頭過來,笑著問道,“對了,剛才的事情,還沒說完了,怎麼個誤傳法?”
霍飛白的臉蛋緋紅,十分緊張,“此事,我家只是聽說當時救我之人或許興寧伯爵的人,我母親這才去興寧伯府問問,就問問……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