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笙滿頭黑線,拍了拍老頭的肩膀。
“哦,你在這啊,嘿,老頭子眼睛不行嘍,這是那個女娃娃吧,不要怪老頭,老頭眼睛不好,眼睛不好。”
“老伯,我在這呢。”
楚柔抿嘴笑了笑,老頭把面前的樹當成蘇雲笙,在蘇雲笙說話之後,又把樹當成了楚柔。
“算了,你們就不要管老頭子了,就讓老頭子一個人做他的糊塗事去吧。”
老頭苦笑一聲,自顧自的道:“話說回來,我還記得,當初劉秀才來到我們這兒的時候,就不怎麼喜歡說話。
但他的夫人卻經常對我們這些粗鄙之人噓寒問暖,我那已經死了的老伴兒,就很喜歡那女娃子。”
“劉秀才是我們對他的尊稱,人家知識淵博,我們也只知道,誇讀書人的時候,得叫人家秀才。”
劉秀才?
蘇雲笙想了想,不禁為這些百姓的淳樸所打動。
在大秦,凡是參加科舉的讀書人,都被人尊成為秀才。
但如果人家一舉中第,那這時候再說人家是秀才,就多少有點侮辱人的意思了。
從已有的情報來看,若飛的父親是受到朝廷派系紛爭的牽連,這才被貶,這說明,最起碼,在被貶之前,若飛的父親是有官位在身的。
那時候,他不過二十出頭!
一個二十出頭的人,能有官位在身,也就是說,他中了進士,應該在翰林院。
不出意外的話,他的未來一片光明,將來不說當一個三品大官,至少一個縣令,是能當的。
但朝廷之中,稍有不慎,便被政敵抓住機會,踢出朝廷。
蘇雲笙唏噓不已,如果不是被貶,若飛的父母,估計就不會因為意外而死,若飛也就不會因為內心的糾結,而選擇自殺。
“年輕人,”
老頭拍了拍蘇雲笙的肩膀,謝天謝地,這回他終於沒找錯地方,蘇雲笙意外的開心。
“我聽說,劉秀才喜歡寫日記,當年他們家被洗劫之後,縣裡曾派人調查過,帶走了一些東西,你們要是在縣裡有認識的人,不妨去找找當年劉府剩下的東西,沒準能找到一些線s縣裡有劉府的東西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