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酒上臉,我也只喝了一些,趁沒醉就馬上趕回來了。”虞燭明確實沒完全醉,還能聽得進江雲浦的話。
怕更深露重害虞燭明感冒,於是擁著她上樓。
“明日就是你生辰,”江雲浦打橫抱著虞燭明,她的臉此時伏在他的肩上,“有什麼安排?”
虞燭明懶懶掀眸,似乎在思考。
醞釀片刻,她說:“睡一天吧。”
江雲浦就逗她,“如何能睡一天,要今晚奮鬥一晚嗎?”
虞燭明睜開朦朦朧朧的雙眼,腦子裡還沒思考出他那話是什麼意思,江雲浦就收了開玩笑的心思,“好啦,逗你的。飲酒後不能沐浴,等會上去,我給你擦擦臉,我們就睡吧。”
這話說完,虞燭明都沒反應過來上句話是什麼意思,眼珠子一溜彎,她冒出一個“嗯”字,又昏睡過去。
江雲浦無奈地搖頭,又是輕笑。
虞燭明沒捨得暈在車上,見到了他才暈。
她多信任他啊。
南文與魏國交界處,由於新權交替,仍有些管控不到的地區,有一間特別的小木屋就在其中。
蒼玄猛地驚醒,在夢裡他被蒼原賜了毒酒,他看著自己入殮,母親哭得肝腸寸斷。
他坐了起來,動靜有些大,驚醒了伏在旁邊休息的文初瑤。
“醒了?”文初瑤遞了碗水給他,“睡了兩個月了,先喝點水吧。”
蒼玄沒問他為什麼沒死,顯然是有人做了手腳。
但他想問文初瑤。於是喝下了水,咳了幾聲清嗓子,他嘶啞著聲音問:“你為什麼幫我?”
文初瑤笑著看他,“不是幫你,是我無路可走。”
文家被抄家,她和唯一沒被流放的妹妹關系又不好,根本沒有回到京城報仇的機會。
“我要定北王這個人,虞燭明隨你怎麼辦。”文初瑤站了起來。“救你的人在隔壁,休息好了我們來商量下一步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