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對那鼻子也有了深刻的感知。
江雲浦蹭過她被親得有些發腫的唇,聲線裡染上了些嘶啞。
“霽光。”
虞燭明滿眼都是他,被親得有些喘不過氣來,這會兒只是望住他,並沒有回應他的話。
江雲浦看她如此,竟是笑了起來。“霽光,我好久沒看見你了。”
又瞎了這麼久。
“我好想你啊。”
聲音溫柔繾綣。
虞燭明雙手環住了他的脖頸,許是一個多月又吃藥又受毒性煎熬,江雲浦清瘦了不少。
真是奇怪,往常看別人的肌肉懈怠了,會變成肥肉。
江雲浦是直接瘦下去的。
他的手撐在虞燭明身側,得不到她嘴上的回應,索性就剝奪了她說話的機會,以吻封緘。
“靄……”虞燭明被他吻得眼神迷離,一出口就是他的字。但由於吐字不清,這個“靄”就變成了她舒服的呢喃——“哎……”
江雲浦含住她的唇,聲音有些模糊,卻帶了極致的谷欠色,“霽光。”
“我們今夜圓房吧。”
她聽得清清楚楚。
一時沒反應過來是什麼事,虞燭明只是下意識答道:“好……嗯?”
江雲浦看出了她的迷茫,覺得此事不能強來,於是把她從床上扶起來,又問了一句:“我想今夜與你……”
虞燭明只覺兩頰發燙,這都什麼事啊,他怎麼還要說兩遍!
她移開目光,“我答應了。”
江雲浦就把頭埋在她發間咯咯地笑。
“笑什麼!”虞燭明嗔他,把他從身上推開,她自己也從床上坐了起來。“現在還是白天呢。”
她與江雲浦說了她也會參加科舉的事。
“近日才做的決定,只怕準備不充分,難取得成績。”虞燭明對自己的評價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