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友a:“我。”
舍友b:“我我我,還有我。”
有靠山撐腰的張龐立即挺直腰桿,理直氣壯:“看吧,大家拉屎都用這麼多。”
我:“咱宿舍啥時候多了五頭大象,屁股這麼大?”
寢室長毛巾往肩頭一甩:“你說我們是怎麼忍他這張嘴兩年多?”
王國慶:“可能是他愛幹淨吧。”
舍友a:“當時班幹部選舉時候我就說衛生委員該他當。”
舍友吧:“你也不看看咱宿舍每月都評優秀宿舍是因為什麼?”
寢室長:“你們記得他口頭禪是什麼?”
舍友b:“‘臭襪子洗一洗,臭鞋子拿出去,咱宿舍要做臭豆腐嗎?’”
王國慶接話:“還有還有‘這桌子準備養豬嗎?豬圈比這都幹淨。’”
“我們真是寵他。”
“他潔癖可不是一般重了。”
“對,一星期就要換一次床單被套。”
“我們說他潔癖,他還找藉口說是學長有潔癖。”
“有潔癖的本來就是司諺!”我辯解,“你們看這學期他沒來午睡,我床單不就沒換?”
“等會,我不是譴責張胖子拉屎費紙嗎?怎麼一個個反過來說我潔癖。”
張龐把紙當披帛挽在臂彎,輕哼一聲,白眼一翻,矯揉造作地捏起蘭花指:“摳門男人,以後討不著老婆。”
我輕嗤:“切,笑死人,老婆需要我主動討?我脫單了你們都還一個個耍光棍。”
幾人面面相覷:“聽這口氣……”
舍友a篤定道:“他談了。”
舍友b:“我扣著□□發誓他絕對有物件!”
“是誰?”
“什麼時候?”
“咱們班的?”
“隔壁班的?”
“咱學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