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鄧大鄧二治奇病
吃了中飯,鄧大、鄧二隨著杜巫婆一起去陳家灣。
到陳家灣,鄧大看看病人的基本狀況尚可,初步診斷為懶骨藤中毒。他先給病人服了些解藥。接著,他與鄧二上山抜懶骨藤,他倆毎人抜了一捆,放在山澗裡洗淨,涼幹。
第二天,他倆把這懶骨藤少量的用火燒成灰,再把灰泡成湯先讓其中一位先洗,他倆都一一作了記載。那位病人洗了後感覺好象力氣開始又有了。
到了第三天,那位病人開始會走路了,鄧大見有效果,於是鄧大開始給其他人治了。他們用同樣的方法。先把懶骨藤燒灰,泡成湯洗澡。
可是誰也沒想到,那位上午開始有點會走的病人,到了下午竟又不會走了。這樣就意味著這樣的治療方法有問題。於是,他們又陷入深深的思考之中……
為了把這病情研究透徹,他倆告別了楊員外,回到廟裡。他倆給師傅擺了香案,叩告著:
“師傅,徒兒碰到難題了,今天,徒兒在陳家灣陳員外家治病,陳家灣的村民與黃石灣村民為水源械鬥,陳家灣在械鬥過程中擒了十多位黃石灣村村民,黃石灣村用聚菸袋使陳家灣村民中毒十幾位。黃石灣村為了營救被擒的村民,派人扮成郎中,先用解藥治好中了聚菸袋煙毒的村民,從而取得陳家灣村民的信任,第二天那兩個郎中把懶骨藤先熬好,讓已治好煙毒的村民用懶骨藤湯洗澡。一邊趁吃午飯時他們在酒裡下了藥。每人僅一杯酒就把陳家灣的人都喝趴下了。然後砸開鎖。救出關著的村民。而陳家灣洗了懶骨湯的村民卻從此癱在床上。
昨天我把懶骨藤燒灰泡湯讓其中一村民先試,有一定效果。但下午復發了……我走投無路之下叩求師傅指點迷津……”鄧大、鄧二說罷叩頭如搗蒜,在這世上,師傅是他們最親的親人了。在生活上事業上碰上危難的事,他們也只有在師傅的神像前哭訴了。……
那天夜裡鄧大怎麼也睡不著,艱難的生活使他養就認真對待身邊的每一件事,事無鉅細都會想上兩三遍。他生怕因一丁點兒的小事而使自已陷入尷尬的竟地。人生太難了,到處充滿著陷阱。……迷糊中師傅似乎給人看病,看他來了,說:
“徒兒,今天怎麼啦?這點小事你不必太擔憂了。這懶骨藤的解藥為師也不知道,而且這種藤也只有鬼叫崖山麓有。不過,你的治療方法是對頭的,根據藥理要復發是缺乏藥引子。”
鄧大說:“如果這樣卻如何是好?……
他師傅說:“辦法倒是有一個,讓陳員外到白灘尤知府那裡告黃石灣村族長一狀:
(一)、妄圖霸佔水源指使村流民砍傷陳家灣村民陳三。
(二)、指使郎中下毒,至使陳家灣村十多位民癱瘓在床。而喪失勞動能力……
你想現在正是大旱時節,抗旱那民生大計,搶水則是擾亂安定團結,製造民眾械鬥;指
使郎中下毒更是罪加一等,造成的結果使十多位村民癱瘓在床,喪失勞動能力。只要一告,尤知府立馬帶兵前來捉拿一干犯事者,解府到案,你還怕他們解藥不說出來?……”師傅說著起身要去別處看病了,鄧大記得好象還有一事想請教師傅,但一時又想不出來。急得他喊:
“師傅,師傅!………”醒來,竟是南柯一夢。
他再也無睡意了,想想師傅在夢中說的話對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