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意從面板開始,蔓延到經脈,最後透入骨頭,使得周遊才剛剛鬆手,那邊夜鶯就站立不住的半跪在地上。
“分筋錯骨是第一步,這滋味如何?”
周遊悠閒自在的往後退開兩步,同時還不忘對已經痛到連聲音都發不出的人講解般道:“等到你忍無可忍,滿地打滾時,這痛就會到第二步,如五臟六腑,那滋味大概……”
說到這兒,周遊摸了摸下巴,像是在思考要怎麼形容般,最後手裡收起那乾坤扇“唰”一展,笑著點點頭道:
“約莫就是你們女人生孩子難產的滋味吧?向來夜鶯姑娘還是黃花大閨女吧?正好提前感受感受,免得今後遇到渣男,被騙婚又生子。”
除開故魂會讓周遊心生親近之意,於相處時日那種吃飯喝水都甚為投機、相知到令他傾心折服,從知己到摯愛,便自然生出捨不得,是真正那種心軟到連句重話,都捨不得說。
可對於其他人,作為雙標十分嚴重的周遊,便半點兒手軟意思都沒有,哪怕是容貌迭麗如夜鶯,此時痛得渾身汗如雨下,眨眼之間就像從水裡撈出來那般,他也只是笑了笑。
“想不那麼痛嗎?”
此時夜鶯兒連慘叫都叫不出來,她憑著本能的伸手去抓周遊的腳踝。
就連蓬萊九使之一的楚晴,當初在觀海船上初遇時,都因為大意而被周遊這套銀針刑訊得求饒,作為嬌滴滴,只會趁口舌之快傳達他人命令的夜鶯,又怎麼可能熬得過去?
不過是周遊短短几句話功夫,她便已經生出求饒的心。
“誰讓你來的!”
這個問題,是之前周遊就問過,只是夜鶯沒回答,他也沒有催。
就如這一次,同樣的話,在第二次問完之後,周遊依舊嘴角微揚,沒有強求夜鶯回答,橫豎現在痛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連慘叫都叫不出來的,又是他。
真正的痛苦,從來都叫不出聲,就如真正傷了的心流不出淚。
“說……我都說……”
見夜鶯兒拽住自己褲腳的手,用力至指骨發白,周遊猜她應該是要鬆口,於是大發慈悲的伸手將她身上那一排銀針拔下。
半點也沒有避開旁邊被這刑訊弄得目瞪口呆的晴兒,將銀針在夜鶯面前晃了晃後,周遊也不著急追問,只將那塊錶帶不知被割裂成多少塊,就連表面都千瘡百孔的手錶,例行通知一般,道:
“你還有十分鐘。”
不管是曾經在夜魂一族還是後來族內遭遇變故,夜鶯雖然並沒有想過自己可以成功策反周遊,卻怎麼也沒有想到,最終會敗得這樣的慘。
她迭麗面容上滿是疼出來的冷汗,就連身上衣服都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的般。
雖然此時讓她痛到生不如死的銀針被拔了出來,可還不等她想法子轉移話題,周遊那惡魔般的聲音,就輕飄飄的繼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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