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在河邊洗衣服,而時祿在一旁拿著石頭砸她,而時嶽只是不停的躲閃,沒有絲毫去阻止的意思。
“你幹什麼!”我氣不打一出來,走上前用力抓住時祿的手。
“痛,痛,痛!爹……娘……”時祿喊痛,哭的很大聲。
“時嵐,你怎麼來了!”時嶽見我到來,放下手上的衣服:“你放開他。”
“他用石頭砸你,你怎麼不反抗。”我生氣,氣時嶽的懦弱。
時嶽沒有回答,而是繼續叫我放開他。
時祿被解除禁錮便跑了,走之前指著我說道:“我要叫我爹孃打死你!”
“小屁孩,我死也要帶著你一起死!”
待時祿跑遠,我才回頭看時嶽。
時嶽穿著我給她的那些舊衣,她的小腿有幾道傷痕,她的手也有傷痕。
“時嶽,你身上怎麼這麼多傷?他們是不是虧待你了。”
“都是幹活留下的。”
“我看看。”我捧起時嶽的手,都是一些細小的傷痕,有的已經結痂,有的還在紅紅的。
我輕輕的吹著傷口:“疼不疼。”
“不疼。”
“待會我回家去給你拿藥。”
“不用了。”時嶽縮回了手:“一點小傷,不用塗藥。”
“小叔小嬸是不是對你不好!”
“談不上不好,也談不上好,跟小時候一樣。”
“那就是不好!”我斬釘截鐵的糾正道。
“我該洗衣服了,待會還要回去做飯。”時嶽沒有再跟我糾結,又洗起了衣服。
“你別洗了,小嬸呢?她不幹這些嗎?”我看著滿滿一堆的衣服,讓她停止。
“我娘……去種地了,所以現在洗衣做飯都是我在弄。”時嶽說完,將手從我手裡抽出,繼續洗衣服。